老君顿时大喜过望,他差点都没有即可请求崇召原谅他,原谅他做为一个父亲,先前那些话语的冰冷,与这些年来对他的淡漠。但既然此时崇召他都听明白了,那么一切已显而易见,他想等他发誓完毕,他一要亲口告知他一声,并不是他这位做父亲的冷漠无情,而是真的,他有言不由衷的苦衷。当然了,既然想明白了,那定然就是明白了,想明白便好,无论好坏便都自己坚持下去便好。
于是就在君不动声色的期盼之中,崇召若有若无的声音终于传了过来“父君,我对着你发誓,对着老爷与我自己发誓。我发誓,今日所讲之言,必定成为日后谶语,若是日后我有违于此誓言,那么便受自己心爱之人,无情之弦重伤,四海八荒,无药可医。”
“啊?先别先别讲这些结果如此讲出来啊!你倒是倒是讲一讲所立誓言,那内容,才好的啊!”
老君听闻,不知因何,竟是陡然一慌。明明感觉都早已是快要成为既定事实的计划,突然之间居然变得有些不知去向一般,令他自己都诧异不定,这是又胡思乱想些什么。
结果就在老君的慌乱之中,崇召便继续讲了下去“我崇召起誓,此生都将与召义相随相伴,永不离弃!生生死死,我崇召心里永远只爱召义一人,因而绝不与之分离。因而”
“别了!你,你这个逆子!你,你这是有意要气死本君么?你”
结果这一次,崇召话音还没落下,早已气得浑身发抖的老君,便就抬手指着他,陡然将他打断了去。而与此同时,一种巨大的不详之感早已自老君心底油然而生
果真一切都是人算不如算。他自问费尽心思,为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就哪怕连自损十万年寿命这般的苦痛也自认了,都一心只为了能为他获得一个完全,却谁料,临了临了,到最后一刻,一切的一切,全都毁于一旦,全都回到了最初的,全都就这么,将要成为日后,永远不会更改的既定事实。
老君忽然觉得自己双腿发软,再也没有支撑下去的力气,于是便想要转头离开。
月色之下,崇召就那么看着老君一步步缓缓而去,脚步颇有些踉跄凌乱。他就那么看着自己的老父亲,他自以为一定是自己的坚定变成了有意违抗,最终使得老父亲深受打击,失望而归。
但其实,他只怕是永远也不知道,老君他,其实早在数月之前,便已隐约感受都身体状况欠佳,因而,是该静下来,安排一些身外之事了。
自然,除了想尽一切办法,逼迫崇召点头,答应不再与召义来往这件事之外,他是绝对不会再多对他提些什么。一切只因了,那结果自然是机不可泄露,而他获得这机的方式,却是甘愿赔上自己十万年的寿辰,却只为了为自己这位表面上看似与其冷漠不已的儿子,求一个最终结果而已。
他是君,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向来的逆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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