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这样,我虽然快要离开了,却依旧能感应得出,你此时,心里却在想着些什么”
怀里的崇召却拼力伸出一只瘦消而颤抖的手里,轻轻抚在他的脸上,那纤细的指尖冰凉的可怕,让他顿然间觉得,那半边脸都好痛好痛痛的令他一时之间都无法呼吸。
“这是命因而我们,无需怪命。我们”
崇召还想努力些什么的时候,召义却情绪激动到,一时间难以有些自控的程度。
“不,崇召,崇召,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
他终于打断了崇召的演
言语,想要断断续续些什么,却无奈他终究是过于悲哀,悲伤逆流成河,因而出的言语,都完全是泣不成声。
崇召、崇召,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他只好用一只手紧紧去握住那只冰凉的手,依旧将它紧紧贴在自己脸上,却只怕是他用尽全力,也再无法可以令它有一丁点回温。
“崇召、崇召,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今的一切,原都是我一手造的孽,是我”
终于泪水肆意、泣不成声的讲出了心里的话,只可惜崇召却根本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之中,也或者因了他只想拼命出自己最后想要的几句话,因而将所有精力都集中于此,便根本就无力去关注些其余的什么,就哪怕是,连他最爱最在乎的人,究竟想要些什么,他也已经没有能力可以去听得仔细、弄个清楚。因为他已,没了时间。
“召、召义你,你听我其、其实”
因而,崇召不得不暂且拼命收住情绪,将所有的时间与专注,完全留给崇召。
“今儿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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