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很有礼貌地答了一声“好的”,就关门出去了。
高麦子暗暗替宗着急,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机灵懂事的宗哪里去了?怎么这么笨呢?这些事还用得着别人教吗?怎么那么没有眼力见呢?
正在这时,高麦子的电话响了。她拿起手机一看,是母亲姜素云的电话。
高麦子站起身,抱歉地:“我妈的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王国庆和老于都微笑着点点头。
高麦子拿着电话到了楼梯拐角处。话筒里传来姜素云少气无力的话声:“麦子,你妈我快不行了!我刚才量血压,我的血压有二百多……”
高麦子一听就急了,道:“怎么回事啊?您的血压怎么会到了二百多呢?”
姜素云的声音都快要哭了,唧唧哝哝地:“我也不知道哇!我快吓死了!你赶紧来吧!谷子不在城,你不来我就没救了!”
高麦子听母亲这样,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她大声:“您身边有降压药吗?有?那赶紧先吃两片,然后躺下别动!我马上过去!”
打完电话,高麦子匆匆走进雅间,她也没有落座,就站在那儿道:“王总,于总,我妈身体不舒服,我得赶紧回去一趟!实在抱歉!”
王国庆关切地站起身,道:“怎么样?需要帮忙你就话!”宗也连忙询问。
高麦子一边往出走,一边:“谢谢了!我先回去看看情况再!”就匆匆忙忙奔母亲家而去。
王国庆有些歉意地对老于:“哎,人老了岁数大了,毛病就来了!”老于连忙道:“这是自然规律呀!谁也抗拒不了!”三人继续吃饭。
饭局结束,王国庆和老于、宗往出走。王国庆走在最前面,宗走在最后面。宗今穿的皮鞋不合脚,地毯上又稍微有些涩楞楞地,走了没两步,一只鞋差点掉了,宗就到旁边蹲下身子系鞋带。
宗一边系鞋带一边抬头看见王国庆要去吧台结账,他想喊一声“王总,我来结账吧!”又一想,反正是公司报销,谁买单也一样,就没有啃声。
宗系好鞋带赶上来的时候,王国庆看着宗,笑着:“年轻真好啊!”
不王国庆和老于、宗吃完饭回公司,且高麦子匆匆开车赶到母亲家里,一进门就直奔卧室。只见母亲靠着一个枕头,在床上半卧半躺,父亲高松正焦急地来回走来走去。
高麦子奔过去握住母亲的手,姜素云看着女儿,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高麦子连忙安慰母亲:“妈,您怎么样?好些没有?”
姜素云可怜兮兮地:“我感觉心脏咕咚咕哓跳,跳得我害怕……”
高麦子一边拿血压计,一边道:“您吃药了吧?头疼吗?咱们再量一下血压。”着就把血压计给母亲绑上。
姜素云还是那副可怜兮兮的声调,道:“我倒是不头疼,你了让我吃降压药,我就吃上它了!现在好像好了些!”
高麦子摇手示意母亲不要话,不一会儿,血压计开始报数了,高压一百六十八,低压八十六,高麦子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她一边把血压计从母亲胳膊上拿下来,一边问道:“妈,您现在都吃些什么药啊?那个降压药您还是每吃吗?”
姜素云指着身边的药箱道:“我就是吃这些药。那个降压药我不吃,难受了才吃。”
“啊?为什么不每吃?您这个岁数,降压药得每服用啊!”高麦子吃惊地问。
知道血压降下来了,姜素云的情绪也好了许多,话也有劲了。她摇摇头:“我不每吃。一个药,又不是什么好吃的,我为什么要每吃它?再了,医生了,吃了他们那个药,什么高血压了,心脏病了,糖尿病了,什么病都能治,所以我就不吃降压药了。”
高麦子诧异地:“哪个医生跟您的呀?上次咱们去省医院,我那个同学不是告诉您,以后这降压药您就得终身服用吗?您什么时候又找医生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高松在一旁气哼哼地:“什么医生!收音机里的骗子!你妈非要相信人家!我怎么都不听,还跟我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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