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红远山看着红亦山两鬓斑白,饱经风霜的模样,竟生了几分没来由的气儿,言语间变得严厉起来,颇有几分长兄之势。
“只是暂住罢了,又非长住,你这般动怒做甚?若非看在我宝贝侄女的份上,你以为我乐意回来吗?
这段时日,你姑且把我看成一介郎中即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相互避开,省得闹心。
丫头,用过午膳,随二叔出去逛逛,清一清体内的浊气,日日待在红府,对你的身体极是不利。”
红芙梅见二人一见面便争锋相对,本欲躲于一旁,免遭池鱼之祸,却不想红亦山言辞一转,将众人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
“父亲,是芙梅极力央求二叔,回府替芙梅治伤,若令父亲不快,芙梅甘愿受罚,望父亲莫要为难二叔。”
“丫头都这般说了,你速速离去吧!别杵在这儿,打扰我和丫头用膳。”
红亦山咬了一大口东坡肘子,装作没瞧见红远山脸上的怒容,轻飘飘地说道。
“这是我的府邸,我乐意待在哪儿就待在哪儿,用不着你多言。”
红远山见自己的亲生女儿,待红亦山更为亲近,胸口似有一股浓浓的怒火,言语间又带着些许酸味。
“父亲是否用过午膳,不然坐下一块用膳?”红芙梅刚说完便后悔不已,无奈话已说出口,只得吩咐阿让再添一副碗筷。
于是,这顿极不和谐的午膳,红芙梅只得在煎熬中度过,二人争先恐后,让红芙梅为其布菜,几欲大动肝火,拍案而起了。
红芙梅很是无奈,只得盼着午膳快快结束,不再受这夹板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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