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袭努力挤出一个笑,“下午睡了一下午,我自己也感觉好多了。”
女人或许被何以安盯得不自在,或许觉得自己妨碍了两人谈话,很有眼力见的拿着水壶出去了:“林小姐,我去打点水。”
“张总准你假了吗?”话一出口便有点后悔,何以安下意识的不想在林袭面前提起张勃的名字。
“嗯,”林袭表情却并无什么不同,淡淡的说:“我请了一周的病假。”
“一周?”何以安拧眉,做小月怎么也得十五天,但估计林袭也有自己的难处,想了想也闭了嘴,不再说什么。
“那个阿姨是你请的吗?”何以安忽然想起来这件事,问道。
“嗯,”林袭眼神飘忽,扭捏道:“我这边没什么亲人,也不好总是麻烦你。”
何以安看林袭的神态不像是这么简单,但是对林袭,何以安总是觉得有义务帮她一把,并不想交往过深,如此正好,也不再多问什么,多聊了两句便告辞了。
出来的时候恰好遇到女人背着她在走廊尽头打电话,语气十分的恭敬:“好的……好的……已经好多了…….问了医生没问题……”
何以安觉得讨厌,转了个弯顺着楼梯走了。
第二天跟着杜忠磊和陈畅一起坐张叔的车按照导航蜿蜿蜒蜒开了一个小时,才终于在两块大石头中间看到了杜总嘟嘟囔囔一路的大门:鸿门养猪场。
四个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进去,像走进寂静岭探险一样,何以安忍不住想笑,但忍着忍着就想哭了。猪场的面积倒是挺大,有三四个猪栏,墙体都有些破了,烂砖头到处是。
何以安忽然想到犯罪心理里面有一集,在加美边境上有一户养猪的兄弟,瘫痪的哥哥指使智障弟弟每周一次过边境去捉流浪汉回来杀了喂猪。
众人心里各怀心思,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忽然嘎嘎跑出来几只鸭冲着猪栏后面去了。
何以安:“……”
陈畅:“这年还让不让人过了?”
张叔率先打破沉默,操着一口家乡话说道:“咯嘛是甲养驹场?连头驹都冒得。(这是什么养猪场,连头猪都没有。)”
“那是不是办公室?”陈畅伸手指了指鸭子飞出来的方向,只见一个关闭的防盗门,透过玻璃窗户看进去,有一张办公桌和一套沙发,都发了黄。
杜忠磊脸色也不好看,挠了挠头,“我还是打电话给贾总,让她给原老板打个电话,派个人来协助我们吧。”
这个主意好,四个人回到车上,等着杜忠磊打电话,何以安想了想,把拍到的照片给贾思文发了过去,过了一会儿,贾思文回了一行捂脸的表情,何以安也忍不住笑出声。
挂了电话等了一会儿,有个中年男人骑着摩托车突突的出现在山头上。
“杜总系吧,”男人下来便握住杜忠磊的手,“我系余总的助理啊,余总叫我来协助你们做检查的,这是钥匙。”
“感谢感谢,”杜忠磊笑脸相迎,一行人又重新进了‘寂静岭’,张叔说自己腿疼,死活不愿意下来了。
“您可以简单介绍一下猪场的情况吗?”杜忠磊跟着男人在前面走,后面陈畅和何以安一直在相视着翻白眼。
“这个是我们余总经营了好几年的啦,”男人笑着打开办公室的门,何以安呛得一哆嗦,差点没忍住咳出来。
男人嘻嘻哈哈,丝毫不介意沙发上的灰尘,一屁股坐了下去。
三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杜忠磊迟疑了一下,只好也鼓着腮帮子坐了下去。陈畅和何以安两个人无论如何也坐不下。
“你们两个到处出去看看张叔先,”杜忠磊看了两人一眼便秘的样子,抬了抬下巴指了指外面。
谢天谢地,两人得令赶紧憋着气跑了出去。出了门口哪也没去,站在门口等着杜忠磊出来。
“我们的生意一直不错的啦,这个猪场系个风水宝地,”男人一边说着话,一阵烟味从里面传出来,“我们上个月刚卖了一批猪,新一批的猪仔还没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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