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看他不说话,没好气的拂开他,“看不了就离开,我再试试。”
徐太医也没争执,只是对任老王爷道:“老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话落,他注意到任王爷落寞欲言又止的表情,又道:“王爷,可否?”
任王爷连忙点头。
“你是说?这是鸣蓝火?”任老王爷眉峰一紧。
徐太医颔首,“不瞒王爷,晔王妃今日身体受损,也有此故。”
“那王妃如今身体可无恙?”任老王爷遏制住任王爷想说话的心思,询问道。
“王妃身怀有孕,情况不如世子,但也没有性命之忧。”
任老王爷点点头,“那劳烦徐太医既往不咎,尽快觅得良药,为溪儿和王妃早日痊愈做打算。”
“臣分内之事。”
“我明日会接替溪儿的位子去北军营,你留在朝堂上协助着皇上,不可,算了”任老王爷本来想说不可生事,但是转念一想,他儿子这么个温吞的性子,事儿不生他就不错了。
也是喜半参忧。
“我进去看看他。”任王爷慌忙离开。
世子正院。
任王妃在任珖溪的磋磨之下也离开了,去厨房给他做爱吃的菜。
但转了个神,任王爷便又折了回来。
“珖溪,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任王爷无奈的问道,替他斟了一杯茶,又觉得不妥,换成了温水。
“我无事,父王,你先回去吧,我想睡一会儿。”任珖溪撑着精神笑了笑,鸣蓝火的后遗症里面有一项就是格外损耗心神,他早就快撑不住了。
任王爷本来是打算问一问任珖溪,他知不知道长公主是有武功的,但任珖溪这么一说,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父王走了,明日来看你。”
“好。父王慢走。”
看着任王爷掩上门,任珖溪才揉了揉额头,道:“出来吧。”
从屏风后面展开一幅画卷,缓缓旋转,直到显露出来一个暗室的位置方止。
而后,里面慢慢走出来一个身姿绰约的少女,长裙鲛织,只是脸色不太好。
“我说长公主殿下,你现在可以离开本世子的卧房了吗?”任珖溪似乎是忍无可忍,“你好歹也是个一国公主,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就算了,毕竟你揍人的事迹没人比我更清楚了。但是你还没嫁出去呢,注意点儿影响好不好?”
景修玥冷笑,“你说的揍人是指你害我磕掉两颗门牙的事儿吗?”
任珖溪差点气得倒仰,“你没把本世子的头发给剪了?母狮子装什么大白兔呢?我母妃觉得你乖巧懂事,当那是童年记忆,你自己也脑袋不好使了?”
景修玥懒得跟他废话,“闭嘴吧你,小心连床都下不来,直接烧死了,你这仇是这辈子都别想报了。”
任珖溪:“”
“你真是长一岁毒一岁啊。”任珖溪目瞪口呆,直接指着门道:“滚,本世子不想看见你。”
景修玥特意寻了个凳子坐下来,拿着茶杯沏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着,“你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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