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好,你有什么意见?”
“能不能把他交给我?”
梁沁目带怀疑:“你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帮我把他放了吧?”
“怎么会呢?得罪谁我也不敢得罪你。再说了,我和他有从小到大的仇恨。”
看他说的认真,梁沁信了:“既如此,便由你抗走吧。”
“多谢!”他一高兴,又想从窗户里跳进来,再次被梁沁拦住。无奈,只好绕到房门处,走进来。
葛二丫把牛三郎乱抽一通,直到自己累了才停下来,又使劲儿扭着他的胳膊,防止他逃走。
其实她大可不必这么做,梁沁把牛三郎摔的挺狠,一时半会儿的,他根本就爬不起来。
“哈?我终于可以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了,”栓狗子三两步走到牛三郎身边,接过葛二丫摁住他。
“你想干什么?”除了乱喊乱叫,牛三郎终于说话了,他目光惊恐的看向栓狗子,极力挣扎,“你要是敢乱来,我堂哥不会放过你的。”
牛三郎口中的堂哥,是村里无人能及的大力士,名叫牛胜,与牛三郎和栓狗子一般大。从小到大,栓狗子没少挨了牛家兄弟的揍,这也是他们之间的仇恨越积越深的原因。
“哟呵,又拿你堂哥吓唬我?今晚我就给你安排一出好戏,看看你堂哥是不过你,还是不会放过我。”说罢,一掌打晕了牛三郎,扛起他就往外走。
“唉,”梁沁叫住对方,“你得先告诉我,怎么处置他吧?”
“要不要跟我去瞧瞧?”
“不必了,”大晚上的,梁沁不怎么想出门。
然而栓狗子还是宽慰了她一句:“你放心,明天就有好戏看了。”
栓狗子扛着牛三郎,除了梁沁家的院门,直接朝着牛胜家走去。
他知道牛胜这个点儿肯定不在家,而是还和一帮人聚在老王头家里喝酒赌博呢。
这牛胜刚成亲没两年,放着新媳妇不管,独自一人在外面逍遥快活。而他的媳妇也不是个安分的,时常趁牛胜入山打猎之际,把经常进村卖货的白脸货郎领进家里。
牛三郎不是想用迷香迷晕了梁沁,把生米煮成熟饭嘛,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怀里揣着的半根迷香还是在梁沁家的廊道里捡的,等到了牛胜家,先把她媳妇迷晕,然后给牛三郎扒光了衣服,扔到她媳妇怀里。
嘿嘿!光这么想想就可乐的很。
三更半夜时分,村里的人都已经熟睡,远远近近的没有半点儿光火。牛三郎快走几步,绕进一条巷道,来到牛胜家门前。
牛胜经常很晚才回家,所以他媳妇经常不插门栓就睡觉,这也给栓狗子的计划提供了便利。
走进石头砌成的小院内,来到卧房窗前。栓狗子把迷香燃了,探进窗户里面。静等迷香燃尽的间隙,他扒了牛三郎的衣服,捂着鼻子进入屋内。
计划比想象中的顺利,牛胜的媳妇睡的死死的,对身边多出的人,毫无所觉。
栓狗子蹑手蹑脚的溜出去,躲在院墙外面的角落里等待好戏的上演。
大约午夜时分,牛胜东倒西歪的摸进自己家。见对方进入屋内,他再次在墙角坐下来,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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