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可靠吗?”贺明晗不似杨琬琰那般,听到这一消息,表现的十分淡定,甚至还有些不大相信。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不成还是我臆想出来逗你的?”话落,杨琬琰见丈夫面色有些难看,连忙补救道:
“是真的,是真的!今日府里来了不少大夫,一个个都束手无策!主院那老虔婆急的连饭都吃不下呢!”
“吃不下饭?才开始就这样,以后吃不下饭的日子恐怕还多着呢!”贺明晗消除了疑虑,心里那些阴险的想法一个个都冒了出来,初战告捷,往后的日子还长着。
“大少爷。”贺明晗跟班小厮阿硕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何事?”贺明晗起身来到阿硕面前,问道。
“主院那位来了。”
“知道了,让她在老地方等我。”贺明晗脸色微沉,顿了顿,这才开口。
“是。”
“这么神秘,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吗?”杨琬琰见主仆二人这般神秘,心中不悦。
“告诉你也无妨,你以为二房那位好好的为何会突然小产?”贺明晗斜一眼妻子,开口道。
“不然······相公,难道是你做的?”杨琬琰恍然大悟。
“你这脑子可是转过弯了!还好我洛儿没随了你。”贺明晗伸手在杨琬琰额头弹了一记。
“我脑子不好,你还敲我?”杨琬琰揉着泛红的额头,白了丈夫一眼。
“你先歇着吧,我出去一趟。”贺明晗想起外面等候的人,就准备出去。
“去吧,哎!早些回来,我等你!”杨琬琰点点头,随即想起些什么,叫住丈夫,面带羞涩的叮嘱。
“好。”贺明晗笑着看一眼妻子,转身大步离开。
沉香院的后门缓缓打开,贺明晗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少爷!”珍儿忐忑不安地躲在一棵大树后面,此时看到贺明晗的身影,才从树后面走出来。
“来之前为何不打招呼?”贺明晗眉头微皱,显然是对珍儿的忽然出现不满。
“二少夫人的事,不知您是否听说了?”珍儿答非所问道。
“我也是刚知道,你有话快说。”
“大少爷,您答应了奴婢的,只要二少夫人小产,您就,就抬了奴婢做您的妾室······”珍儿满是娇羞的低着头,声音不大,刚好能让贺明晗听得清楚。
“这事先放放再说吧,眼下我若向夫人讨你,难免惹人怀疑。”贺明晗心中很是不耐烦珍儿的死缠烂打,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冰冷。
“大少爷,这是咱们事先说好的,您可莫要过河拆桥!”珍儿不是个傻的,自然听出了贺明晗话里的不耐烦。
“害二少夫人小产这件事,是奴婢的把柄,也一样是您的把柄,您若放心我日日守在夫人身边,想来也是不担心奴婢哪天会在夫人那里漏了马脚的!”
“你在威胁我?”贺明晗走近珍儿身边,紧紧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奴,奴婢不敢,只是,奴婢贱命一条,若是哪天事发,不过是没了一条命,大少爷您呢?”珍儿心中虽然怕得要命,但还是鼓足勇气直视贺明晗的眼睛,丝毫不肯退让。
“哼!”贺明晗松开珍儿,退后两步,这才道:
“你就不怕到了我院子里,我先收拾了你?”
“奴婢是真心爱慕您,只要能与您长相厮守,奴婢什么都不怕!”珍儿说着,主动走近几步,双手攀上贺明晗的脖子,柔声细语。
“很好!那你便回去老实等着,避过这几日风头,我便想个法子去你主子那里将你讨回来。”贺明晗收敛心中怒气,重新露出如往常一般的和煦笑容。
“不用回去了,我眼下便成全了你们这对野鸳鸯。”一道女声出现在这安静的夜里,令贺明晗珍儿两人心中俱是一震。
“夫,夫人!”珍儿惊恐的回过头,看见凌氏,腿一软,便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
“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对自己的弟妹下此毒手!”贺昌瑞黑着一张脸从阴影里走出来,身后跟着同样脸色难看的贺长溪。
“父亲!”贺明晗再维持不住脸上微笑,脸色有些惨白的看着眼前众人,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混账东西!”贺昌瑞几步上前,一脚将贺明晗踹翻在地。
“你今日给我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你与这贱婢到底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想到自己最看重的儿子,竟做出如此禽兽之事,贺昌瑞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
“父亲何必说的这般难听?”震惊过后,贺明晗反而冷静下来。
“我做的,您不都看到了?”贺明晗伸手掸去沾在袍子上的灰尘,看向贺昌瑞,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听你这话,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贺昌瑞看着儿子如此,越发生气,一巴掌扇了过去。
“若是眼下因此事败露,儿子便说知道错了,父亲您会信吗?”贺昌瑞这一巴掌不轻,打的贺明晗吐出一口血沫。
“你!”贺昌瑞扬手还要再打,却被听到动静飞奔而来的杨琬琰拦下了。
“父亲,不能再打了!要打您就打儿媳吧!”杨琬琰听到动静一出来,便瞧见丈夫被公爹打了一耳光,当下急着跑了过来。
“来人!将大少夫人拉开!”凌氏见此,忙叫几个婆子上前去拉杨琬琰。
“不要!不要啊!”杨琬琰抓着丈夫的衣袖,使劲挣扎着,不肯离开。
“听话,你先让开,不会有事的。”贺明晗小心翼翼的掰开妻子的手,尽量让自己语气柔和下来。
“相公!”杨琬琰无力地被人拖到一边,哭的像个泪人。此时她就是再傻,也清楚眼前这一幕所为何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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