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牙掂了掂剑的分量,疑惑地说:“这剑怎么这么大,这么重啊,跟一把刀的分量差不多。”
孟云逸不确定地说:“可能凉国人力气大,所以用的剑也重吧。”
“云逸,这个剑真能吹毛立断么?”胡崇礼接过剑上下观察,兴奋地问道。
孟云逸骄傲地一仰首:“当然能!不信你试试!”
王大锤当即拔下一根头发,放在剑刃上用力吹了一下,头发轻飘飘地分成了两段落下。引起了众人一阵惊叹。
忽然,旁边巷子里传来嘈杂的响声,隐约听到有人在喊抓贼。转瞬间有人从巷子里冲了出来,一拐弯撞上了站在街口的孟云逸他们,那人踉跄一下摔倒在地。随后又有三四个人追了出来。
忽然,季老三发出一声惨呼,吓大家一跳。只见季老三的肚子被月华剑划破了一个大口子,肠子都从破口坠了一截出来。月华剑太过锋利,季老三刚被划伤时还未觉得痛,此时回过神来,顿觉痛入心扉,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几个小孩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顿时吓得手脚冰凉,不知所措。月华剑“叮当”一声响,从胡崇礼的手里掉了下来。胡崇礼眼见闯了大祸,吓得哭了起来。
追出来的几个人眼见出了这么大的意外,顿时也傻眼了。
地下的小贼趁机挣脱钳制,逃了出去,却也无人再有心思理会他了。
眼见一群小孩惊慌失措的样子,追出来的人里一个中年人出来说:“各位小友且勿惊慌。这位小友伤势颇重,须立刻求医诊治。另外还需派人通知小友家人。”
孟云逸急问:“最近的大夫在哪里?”
另一个年轻人说:“我知道附近的八角巷里有一位疗伤圣手,年纪轻轻,医术却极为高明。我可带你们去。”
孟云逸红着眼睛说:“劳烦尊驾带我们过去。”
中年人撕下一条衣衫把季老三的伤处先裹了裹,让年轻人帮忙背着走。
季老三父母双亡,寄养在叔叔家,不是很受待见。
孟云逸问清了那位大夫的地址,叫刘虎牙赶去定远侯府报信,顺便把月华剑也带回定远侯府。自己和王大锤陪着季老三一起过去。
孟云逸见胡崇礼哭哭啼啼的,嫌他烦,打发他回家了。
胡崇礼又是害怕又是担心,一步三回头慢吞吞地走了。
孟云逸等人转过几条街巷,来到了八角巷。巷子口有家小小的医馆,进去后,看见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大夫正在给人看病。
那大夫看见季老三被血染透的衣衫,立马向手头的病人告了个罪,打发他在一旁等候,也顾不得跟众人说起诊金,就指挥众人将季老三抬进了里间。
里间陈设简单,房子中间放了一张简易但很干净的床,床边一张放了些器具瓶罐的桌子,一张凳子。
季老三被放好后,大夫打发众人出去。孟云逸担心季老三伤势,硬是留在了里间看着。
大夫用烈酒洗了手,快速地将干的羊肠线泡入烈酒里,将针、手术用的小刀、镊子也一一在烈酒里浸过,拿出干净的纱布放在干净的盘子里,这才将季老三包裹伤处的布条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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