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才震惊了不过四日,娆娆就没有心思去想吕昭昭到底会是个什么下场了,只因为谢嵇那边竟然来信了。
说是距离秋闱已经不足三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得了自家老师的教导,恐怕根本就没有回家的机会了,必须要抓紧一切时间温书。
总结起来就是,要考试了,他那个老师为了让他高中,最好能有个好名次,准备给他开小灶了,所以根本就没时间回家了。
就是对方的信中那偶尔显露的幽怨哀婉的小语气,叫娆娆抱着他的信就笑得开始在床上打起滚来。
她知道,他肯定还是在记挂着那什么呢!
哈哈。
等笑了好一会,她这才起身,坐在窗前咬着笔杆就开始给他回起信来,什么寂寞空虚冷之类的调戏话张口就来不说,最后还在文章的结尾,直接就给他印下了一枚鲜红的唇印,然后这才将信寄了出去。
一看到这封信,谢嵇的呼吸瞬间就急促起来不说,还引得与他同一间舍房的同窗好友见状,就要凑过来看他的家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竟然能引得从来镇定自若的谢嵇这般的不淡定。
不料他的头刚伸过来,谢嵇便立马眼疾手快地合上了自己的家信。
“不过都是家中的一些琐碎小事罢了,没什么。”
谢嵇笑着含糊了过去,便将那信折好放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可一会觉得不放心,趁那人不注意,又将那信摸到了手,就塞进了怀中。
半夜才偷偷摸摸地再次拿了出来,在被子里打开,摸着上头的唇印,便脸红耳赤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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