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欢欢眉心深锁,满眸写着不理解。
她确实想不明白,但又恍惚觉得和故去的顾二叔有关。
只是不敢确认。
“我心有不甘,把小宝父亲去世的罪名一并扣在你太爷爷头上,故人已去,这笔账我自然要算在你们迟家子孙头上。你想嫁给霆晟,来恶心我,你觉得我能忍?”
官欣的脸仿佛撕开的一层面具,表面的平静下,是狰狞的风云暗涌。
飞翘的桃花眼,幽暗的眸光盯着手里摇晃的酒杯,“我知道就算没有迟家的拒绝,潭远知那老狐狸,依旧还是会想方设法从宝盈薅羊毛。君子无罪,怀璧有罪。”
“州政要造地铁,他一早看中这个项目,想要从中谋利。迟家太爷婉拒了州政收购的意愿,无形中帮了潭老一把。如果迟家能顺应州政的意思,把凌霄路让出来,或许我的丈夫也不会死!”
“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迟家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迟家而死。可笑的是,凌霄路成了你的嫁妆,你却要嫁给我侄子为妻。”
“这可真是一段解不开的孽缘。”
“迟小姐,你有没有想过。霆晟的父母,还有我的母亲的死,都是迟家先辈间接造成的?你嫁进官家,进祠堂的时候,你有什么脸面对他们!”
官欣只差没有从沙发上跳起来,指责迟家就是凶手。
迟欢欢从未想过,官欣竟然是这么想的。
难怪她怨念这么深,如果是因为这个,痛失所爱,迟欢欢反而能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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