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只是不知道太后娘娘预备怎么分配这皇位?位子只有一个,是给鲁王好呢,还是给楚王。”
楚王听了半天,此时立即道:“当然是本王,这是太后早有应允的,若不然我何苦千里迢迢发兵京城。”
“嗤,叫你发兵京城的不是昌寿大长公主么?怎么忽然就变了?东倒西歪、暗度陈仓的墙头草!”鲁王自然不肯干:“本王与太后娘娘共患难,本王王妃更是太后娘娘的侄女,论亲疏论远近轮才干,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一个结巴!”
“你你你你!”本来已经不结巴的楚王,因为怒急又开始结巴。
鲁王有些得意。
李琋笑道:“有趣,还真是有趣。被人当做猴耍了,还抢着要去摘桃呢,可这熟透的桃子是那么好摘的么?”刚说完,秦风小步跑来,贴在李琋耳边说了句什么。
王恩恕看场面有些失控,暗恨李琋会挑拨,又恨楚王和鲁王两个是扶不起的阿斗,特别是鲁王,一个“暗度陈仓”竟是连自己都说上了。
“这里人多眼杂,找个地方我们做一笔交易。”王恩恕道。
“不必了,方才这会儿,足够我的人将残局清点。太后娘娘借着鲁王名义在外头招兵买马,又将楚王招来,加上原来效力于霍准的那一些,归拢到一起,统共十万军,如今十万军已经折损六万,余下四万全部投降,无论是王氏、鲁王还是楚王,都失去了与我谈条件的资格。”
“好你个李琋,原来与我说这么多话,就是去做这事儿了!竟将我当一跳梁小丑戏耍!”王恩恕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不然你以为呢?谁坐皇位或许会变,但世道规则是不变的,败者无权谈条件。我一早就说过不愿与你多费唇舌,是你一直要与我谈条件。可无论是现在的结果,还是玉玺的秘密,都只是你的自以为是。”
说完,李琋吩咐左右:“将这些人全部收押,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王恩恕浑身颤抖着,好似还不相信她忍辱负重、在比冷宫还不如的含凉殿苟活了数年的经营,就这么废了。李慎有勇无谋,嚣张跋扈,她败了有情可原,自己怎么可能会败呢?
她呆呆的被人缚住双手,但有人可不想束手就擒。
“你敢!我是你哥哥!”
“六哥,你饶了我,我一直都是被这老妖妇蛊惑的!”
楚王和鲁王软硬兼施,但他们的声音很快便消失了。
天还没有亮,太极殿前聚集的人转眼散去,而太极殿里的众臣都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
李琋看着妻子儿女,终于道:“我做到了,秋檀,我做到了!”
“嗯!”沈秋檀有些开心:“王氏的那些毒药我很有兴趣,你若对她审讯,别忘了问问那些毒草毒药。”
“好。”李琋痛快答应下来。
胖胖和壮壮跟在父母身边,神色欢喜。
忽然,一只老鼠窜过来,窜到胖胖脚边,胖胖脸上的笑意凝固:“爹爹,娘,不好了,小弟遇到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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