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杏儿,你不能考虑你自己,你得为十八想想。”孟晚秋的态度比刚才硬气了些。
“我。。。我也没想我自己,帮主。。。我。。。”李秋杏儿得无语伦次。
“好了。”孟晚秋上前抱了抱她,“我知道你希望十八活着,我们都希望,但是该面对的总要面对,你我都清楚十澳选择,这样做,他才不会怪我们。”
“可是帮主,我怎么办呀?”李秋杏儿双手将孟晚秋抱住,眼泪“刷刷”地落在孟晚秋肩上。
“要是十八死了,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他了啊,再也没有了。。。”她着急起来,两只脚乱跳。
“怎么能没有他呢?怎么能?要是赌输了他就不会再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十八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他怎么就遇上了我?他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呀?”
“遇上我,真的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我就是个害人精,是我害了他呀,帮主。。。”
李秋杏儿将头埋在孟晚秋的肩上,哭得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孟晚秋轻轻拍着她的背,起了沈文韬曾经过的话,“你好好儿地哭一场,哭完了,就去给十八拿药。”
“对,对,拿药,拿药。”李秋杏儿拿着手中的药方,转身就往外头跑去。
孟晚秋站在她的身后喊,“你慢点儿,慢点儿。”
等李秋杏儿走了,无患子才走到孟晚秋身边,“这李姑娘和十八只是朋友?”他问道。
孟晚秋望着李秋杏儿的背影,“反正她是这么的。”
“我看她哭得比死了亲妈都难过。”无患子如是点评。
孟晚秋看了看肩上的衣服,竟然都被李秋杏儿的眼泪,白了无患子一眼,“别胡,人家丁姑姑活得好好的,咒什么人呢?”
“不过就是个比方嘛。”
“比方也不行,救你的人去,一个大夫,比女人都八卦。”
无患子在将军府住下了,孟晚秋单独给他拨了一座院子让他住着。
沈文韬今日去了军营特地将所有事情都推了,转到孟晚秋的房间与她闲聊。
“十澳病怎么样了?”沈文韬问道。
下人们正打了热水为孟晚秋洗漱,孟晚秋一面用毛巾擦着手一面道,“无患子了,三,三后是死是活便能见分晓了。”
“哦?这意思是三后不管十八是死是活,无患子都得走咯?”
孟晚秋洗完了手,恰好准备泡脚,转身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一个字都没。
沈文韬笑得讪讪,亲自蹲了身替孟晚秋挽了裤子,“我不过是关心关心,没有旁的意思。”
孟晚秋答得冷冷淡淡,“应该是的吧。”
“哎呀,夫人,你这事儿就是凑巧,刚好军营里头没事,我给他们放了三假。”
“呵呵,可真是凑巧啊。”
“是啊,是啊,以前都没什么时间好好陪陪夫人,现在都可以补回来。”
“撒谎成性。”孟晚秋低声念叨着,一脚踢过去,”我要睡了。”
沈文韬一喜,“我伺候夫人就寝。”
“想什么呢?自己去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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