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父亲的要求,女儿自当从命。”苏寒月跳下炕朝苏新行了个礼。
“多读些书自是好,都记得给爹爹行礼了。”好像他来这趟就为了这事儿似的,现在无事一身轻,抚了抚袍子离开了暖香院。
择日不如撞日,反正不过是探望病人,大不了就带点吃食去瞧瞧罢了。
苏寒月向苏问蕊要了辆马车,苏问蕊不放心她一人出门,便让家里最妥帖的管马房的老刘头跟着。
“知道谷家在哪儿吗?”苏寒月上了马车,头从前面的帘子伸了出去,一边看着街景问老刘头。
苏寒月有些懵了。怎么跟预期反应不同?
就算是冷笑着否认也好啊,麻烦给点正常反应吧,苏寒月在心中哀嚎。
苏寒月被惊到,暂时忘了继续追问。
“苏三姑娘可不要胡乱猜测。”谷文翰收回目光垂首道。他的语气很淡,仿佛刚刚的凛冽只是苏寒月的错觉。
以前苏寒月对谷文翰可是不怕的,想怎么都随自己高兴。快一年不见,苏寒月对他的映像还停留在以前,却不知道在经过血与泪的洗礼之后,饶气质是会改变的。
对话的时间不长,但也不算短。苏问蕊觉得尴尬,什么话都没。苏荷则是跟他没什么的,也懒得去起那个话头。
宝月公主噗哧一声笑出来:“莫非,苏将军,不!苏家大姐也想在针线上与本公主一较高下,那本公主可是期待的很哪!还是苏家二公子,上台应赛啊!这……这苏家一向是男生女像,女生男像,苏家二公子刺绣活比我们女子强,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罢,轻掩樱口,笑起来!
苏寒月见她越来越肆无忌惮,将苏家上下嘲笑了个遍。而周遭,早有人指指点点,面色一寒,走上台去:“寒月斗胆,也来献献丑,娱乐公主吧!不知道怎么比法!”
宝月公主面有得色:“在一炷香内,谁先把这花绣完,算谁赢,如果几人同时绣完,就由太子哥哥还有禄亲王哥哥他们评判谁绣得最好!”
苏寒月扫了一眼,面前的绣架上,绷好了一块月白色的上好丝绢,刚好够绣一朵情花,微笑道:“这绣架未免太家子气,不如换个大的来!”
“父亲,那是什么呀?”苏新见问,侧头看了一眼。
“水晶原石。”不值钱的。“你想要吗?”
“嗯。”苏寒月重重的应了,“我想要大块儿的,白色透明的那种。”这无聊的生活真是,除了逗逗苏光启她还真没别的事做。看到白水晶,她突发奇想打算试试做面银镜。
“要不是你们娘去世,也可以戴些鲜艳的首饰头花了。”苏新心疼孩子,也没还价,选了块最大的白水晶原石。
他们找鞑靼人买了褐毡,又去买了些零星的物件准备回去了。镜面儿有了,其他的原料还没着落呢。苏寒月便想去药铺瞧瞧。
“听孩子经常洗药澡能让身体更强健,四弟身子弱,我想买点回去给他洗洗。”苏寒月随口编了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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