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放大镜……”胡掌柜答应得这么痛快,苏寒月觉得放大镜她可能得让出不少利才校咬了咬牙,苏寒月道,“不瞒胡掌柜,现在那放大镜还只有镜片。过几日等镜片与手柄镶嵌好了再给您看看,你看成吗?”
“这倒无妨。”本来就没打算只来一次便把所有事都全部敲定,以后还会再来往,等做好了再谈也可以。
“既然到这儿,我便得明一下,放大镜手柄上镶嵌的也是瓷片。”胡掌柜似乎觉得首饰上镶嵌瓷片有些廉价了,像放大镜这样他如此看重之物,是否对手柄上镶嵌的瓷片也有些瞧不上。“只是先前送给怀安侯那只便是这么镶嵌的,而且我又过七只放大镜是按北斗七星一套的,如果其他六只的手柄用不同的材质似乎也不大妥当。”
“切!”苏寒月真想一拳揍掉他英俊的脸蛋,最好揍成猪头,连还原靓靓拳也不能使其恢复原状。本性难移的家伙,还是跟霹雳时期一样可恶,连一句赞美的话都吝于送人,怪不得她能一眼认出他来。
气鼓鼓的苏寒月跟在霹雳后边,来到郊外,才转过一座山,顿时湖光满眼。这是一个廓然大湖,湖接远山,隐约几座亭台次第入望近处湖畔,绿意迎饶林木笼罩着茵草和繁花,由于湖水的滋润,益发显得鲜艳来湖水如镜平,映出鲜绿无比翠玉般的颜色,湖心几只游船,偶尔荡起起粼粼的波纹,摧得绿的、红的树影花影都微微颤动起来。
但这胜景并非幽静地儿,大南虞人民的春游热情正空前高涨呢,人多热闹,苏寒月喜欢这种气氛。
胡掌柜想了想,“手柄毕竟是次要的,既然已经如此便也用瓷片。不过剩下六只的手柄都是相同的吗?”
苏寒月摇了摇头,“并不相同。我按北斗七星的名称分别画了六张图,送怀安侯的那只我给它取名旋。”
无意识地,手指在他脸庞上划过,程温裕的眼神有一丝深沉,苏寒月的手指滑到嘴边,张口轻轻含住,吮吸。一阵的感觉从手指传来,陌生的感觉,让苏寒月心中一惊,连忙抽出手指,慌乱地掩饰道:“你咬我干什么,属狗的?”程温裕看着苏寒月脸上出现一团红晕,连耳朵也红了起来。苏寒月看到程温裕定定地看着她,越发心慌了,转过身去:“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
转过身的她没看到程温裕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眼神清明。待到脸上的红晕稍微消退,才转过身来,恶狠狠地道:“以后不准这样,知道么!”程温裕无辜地道:“怎样?”然后拉起苏寒月的手放到嘴边轻轻一吻,声音有些低沉:“是不是这样?寒月!”苏寒月有一丝恍惚,脸上红晕更甚,连忙抽出手指,夺路而逃。远远地声音传来:“我去找永言!”
司空正平在青阳呆了半年,他的心就跟着忐忑了半年。如今这瘟神终于要走了,他怎能不高兴呢?他褚元明虽然没做过什么太大的坏事,甚至还在青阳做了那么几件对得起老百姓的好事,但是论起亏心事,他倒也占了那么几条。俗话,做贼心虚,的便是他褚元明了。
等了半晌,才终于见到王爷在几位侍卫的簇拥下朝门口走来,褚元明忙上前行礼,口中道:“王爷好不容易来一次青阳,不多住几日今日便要走么?下官尚未尽这地主之谊呢。“
司空正平哈哈大笑道:“褚大人言重了,本将军在青阳可是已经待了半年有余了,如今皇上召见,怎可还贪恋这里呢?再了,这半年中,可是叨扰过褚大人很多次了,褚大人却仍如此谦让,万一本官一下子心生感动不想走了,从此褚大人心里,不是该恨死本官了?哈哈哈哈……“
月都地处锦新国北方,气候相对干燥,但是却凉爽得多,白顷进了城门就到处跑着看,寒月虽然对月都的繁华也颇感惊叹,但是却没有什么兴致,所以到头来,白顷便也不得多看,泱泱地跟着寒月和立轩到客栈里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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