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大夫离开苏问蕊才问:“你要紫草来作甚?”
“我……我哪里想放弃了?我只是一下而已嘛!“若娇狡辩道,忽然又想起冯翰林的语气,便又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伤口又痛了?“
冯翰林又笑笑,:“没事,继续走吧!“
着便站起身,派人去照着寒月的要求领了两百两现银,四千八百两全国通用的银票来,两百两现银里面,还换了五十两碎银。
寒月一看,对旁直道:“还是旁大哥想的仔细,出门在外,还是碎银比较方便些。妹子在这里多谢大哥了!“
俞春梅来问她是否要上晚膳的时候,苏寒月已经决定了,便以没味口为理由省掉了一餐。
几日之后,苏寒月才真的恢复过来。这几日,她把不愉快藏进了心里,表面上恢复了常态。
她的行为让苏问蕊松了口气。
又过了十来日,气温再度攀升,苏寒月觉得感觉逼近四十摄氏度的大关了。阳光白晃晃的扎人眼,街上的石板路升腾起的水气使得远处的景物都微微晃动。树上的知了叫得更厉害了,一点没让苏寒月感觉到大自然的魅力,反而感觉像空调外机发出的噪音。
一大早便听俞春梅回禀暂时休学一日,据是女先生的家人来了,具体好像是她弟弟。
是来劝她回家成亲的吧,派个弟弟来有什么用,兄长或许还有点用处。
反正闲来无事,知聊声音又吵得她闲不下来。苏寒月打定主意要一睹为快,去瞧瞧女先生的弟弟到底长什么样,又对女先生了些什么。
俞春梅想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苏寒月哧溜便不见了人影,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偷听去了。
俞春梅深深的叹了口气,真是不长记性啊,上回因为偷看女先生的信被罚抄了道德经,这才多久便病又犯了。挨罚没挨够吧?
俞春梅是个尽责的丫环,知道苏寒月肯定朝女先生的住处去了便在那附近找,希望能赶在女先生发现以前将她的姐给找出来。到时就算被发现,她也能替姐掩护掩护。
可俞春梅围着女先生的住处找了大半个时辰,楞是一点苏寒月的踪迹都没发现。
“俞春梅,你在这儿干什么呢?”苏寒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俞春梅一抬头,发现姐身后正站着女先生,旁边还有位十四五岁的少年。
旁直忙道:“妹子不必客气,你我一见便如此投缘,哥哥一见妹子便觉得妹子非池中之物,今能够帮到你,也是哥哥的荣幸,妹子不必拘礼!“
寒月听了,笑笑,道:“如此,妹子便不这些客套了。只是妹子还要赶着去向人家回信,便不便久留了,如若将来再有机会见到旁大哥,一定要与哥哥再把酒言欢!旁大哥,妹子便就此告辞了!“着抱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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