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许长思不免地又叹了一口气。
只要跟他相关的,她不知已叹了多少叹息。
许长思起身下床,去桌边倒了一杯水。她看着手里透明的玻璃杯,低低地骂自己一句“单纯”。
自己这么做,是愚蠢的。
……
之后,魏止辞像是得到了许长思默认一般,一周两次,固定着频率来宿舍找她。
有时候会提前发个短信给她,有时候不管许长思在忙着什么,就强制要求她赶快回去。
有时候,他做完就走,有时候,则会帮她擦拭干净身体,再抱着她睡一会离去。
许长思始终很少讲话,他也没有多少言语,他们在一起仿佛只有两面躯体在做着人类原始的欲望,彼此的心里,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
当然,许长思这样的冷清性子,在那方面亦是丝毫不热衷,他大部分是不在意的,只有她偶尔分了神,他会加大力度,牙齿咬在她的脖子里。
许长思总会在那时候出离,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愿意忍受她的索然无味,他不应该尝了新鲜后,便早早厌倦吗?
但每次都不容她多想,便又被他揪着陷入又一波的沉沦里。
……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走着,邻近这学期的结点,许长思变得异常繁忙。
投展的创作需要赶工,毕业论文也要把初稿完成,她也在考虑毕业工作的问题。
很多事情堆在一起,搞得她心力交瘁,连之前的随意迎合魏止辞,现在都懒得应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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