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发生何事了,可是心悦初柔?告知伯父,让伯父许你就是了!伤还未痊愈,不宜劳累!”
一个看着和花云浅年龄差不了几岁的男子说着,并将她又劝回了屋子里。
无奈花云浅只能尬笑了一下表示尊重,并没有回答,招呼着这个自称兄长的人坐下来。
现在她还云里雾里,对于这个大家族里面的人,除了初柔,谁都还不知道。
只是定眼看了一下,觉得生的极为乖巧,倒是有几分帅气。
那纯白如雪一样的肌肤,让花云浅这样一个女孩子都自愧不如,最特别的在于有着清浅透底如湖面一样清澈的眼眸,看着都是赏心悦目的。
那眉眼若是以后熟悉了,闭上眼睛都是清晰的。按她的审美来看,是属于那种看起来文弱书生,但实则是耐看型的男孩子了。
为了不被更多的人怀疑,花云浅试着用古代的腔调和这个帅哥哥说着:
“兄长不用担心,伤在头部。腿脚都很方便,无大碍的!兄长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贤弟,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个男子温柔的问着花云浅。
“兄弟之间,无需客气!”
男子顿了顿,又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
“听伯父说,你想进京考取功名,但伯父不允,故寻了短见?”
“啊?嗯!”
花云浅还在云里雾里,但也不好太过刻意,只好心虚的点了点头。
“其实大可不必这样,若是贤弟仍有此心,待兄长去劝过伯父之后,自会让贤弟考取功名。若是能中榜,也算是替家族扬眉吐气了!”
这个自称兄长的男子继续问着。
花云浅对男子的话突然起了疑心。
卧室的陈设,想必原宿主一定是个爱学习的料,加上初柔说过自己父亲是一个商人,还有万贯家产要继承。
此刻便想的通为什么自己头上留疤了!似乎也明白兄长的来意了,赶忙应付着。
“额,是啊!”
“那贤弟只管放心,待我稍后就去禀明伯父,定会如愿的。”
“大哥何故如此热心肠?”
花云浅只想证实心中猜测,好划分好坏!
“贤弟如此这般询问,倒是生疏了你我兄弟二人的情分。我们二人从小一起长大,云浅之所求,定也是哥哥所愿。”
“哦,那便多谢大哥!”
“客气客气,不知贤弟何故如此这般客气,左一句又一句谢谢。”
“哪里?夫妻之间尚且相敬如宾,兄弟之间更是应该长幼有序!”
花云少浅笑一番,便起了身!
“想必贤弟也是累了,好生休息。兄长就不叨扰了!”
说完这个自称兄长的男子就走了,也没等花云浅回答。
她只能以相同的礼仪送走了!花云浅似乎对这个兄长有了新的认识。
这时花云浅赶忙坐了下来,只觉得膝盖生疼,于是趁现在没人,自己悄悄地撩起衣服,看了看腿上,膝盖上一片淤青。
仔细回想了一下,从昨天到现在来说,昨天受伤了之后,腿还不疼,怎么睡了一觉反倒疼了起来。就算是昨天摔倒,也是摔在了类似于安全气囊的东西上。
花云浅突然反应过来了,莫非是那小呆呆搞得鬼!
不知不觉的,花云浅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想着看看时间,可是在古代又没有手表之类的,更别提手机了。
无奈只能出门找找食物。
刚想着出去,初柔就进来了,端着几个小菜加上米饭放到了桌子上。
“初柔,还在置气于我?之前是玩笑,别坏了主仆情分!”
“少爷,都是初柔不好。少爷吃饭吧,别饿坏了肚子!”
听着语气,初柔似乎已经将之前的事情放下了。
“那来,我们一起吃饭吧!”
“不可不可,奴婢不能和主子一起进餐。”
“没关系,来嘛,来嘛。反正这么多我也吃不完。”花云浅拉着初柔坐下。但刚坐下,她一松手,初柔立马又起身了。
“这样吧,我将房门关着,你只管坐下来,没有人看见的。”花云浅想着这样的话,初柔总归不会拒绝的。
“少爷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以前少爷从未如此!”
“这不,死过一回,总要长点心的。你待我这样好,我肯定也会对你好的。这样吧,以后有外人在,你就站着,要是咱两个人的话,你就坐下来。可以不?”
初柔仍然心惊胆战的,更加唯唯诺诺的说着“少爷,这样怕是会乱了规矩。”
“规矩也是人定的,现在我说的就是规矩。”花云浅见初柔一直不敢坐下,只有再次用命令式的口吻说着了。
花云浅声音稍微大了一些。初柔立马就跪下了!
“少爷,都是我不好。要是我看着少爷的话,就不会有之前的事了,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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