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先负他的人是她,她不怪他,便当……断了这情。
沈君兮长出一口气,眸色幽深。“滚。”玉太妃看到沈君兮分外可怖的脸色,当即跌跌撞撞地出了凤栖宫。
背后不知是谁失了神,跌坐在椅子上,心下一涩,眸中泛上盈盈水光。可这怪谁,明明是她,都是她的错。
梁上阴影处又不知是谁见此心碎。以北辰修的功力,他若存心要躲,举宫之力又怎能找得到他。
一夜无眠,次日早朝。
沈君兮随便找了个借口将一夜未归的事情搪塞了过去,并嘱咐小皇帝不要乱说便将他放到了龙椅上,随即落座侧面垂帘后。所谓垂帘听政,正是如此。
满朝文武跪拜之际仅二人身姿挺拔纹丝不动。一是久居府中才出来的寿亲王,二是笑的意味深长,一袭紫色蟒袍风华绝代的梁王北辰修。
“陛下,太后,先帝去世后臣等附议尊梁王摄政,不知您二人作何想法?”北辰裕语气尚算恭敬,给足了沈君兮面子。沈君兮心下暗暗叫苦,这教她怎么回答。
“寿亲王认为朕不能处理好国事吗?而且朕还有姨…母后辅佐,为何还需要人摄政?”沈君兮骑虎难下时北辰风忽然开口,句句在理。
沈君兮怔了怔,便听到清芙以内力传来的密音:“此皆唐淮所教,娘娘放心。”沈君兮弯唇,了然于心。她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会些武功,有一技之长。比如以内力隔空传音此事,她的心腹自是会的。
“陛下年幼,太后年轻,如何能比得上梁王身经百战,谋略才能之出色?”这话已是挑明了座上二人都不如北辰修,寿亲王这话到底重了些。
沈君兮脸色一沉,每每听到的都是这些话。斟酌着道:“不知寿亲王可能容得哀家和陛下考虑几日?”话音刚落便见寿亲王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愿太后和陛下为国情考虑,奉梁王摄政,否则老臣长跪不起!”
“臣等附议。”见三朝皇亲贵胄跪地请愿,朝堂上顿时跪了一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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