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受惊之下,立刻撒足而奔。
徐绍祺下意识拉紧手中缰绳,同时立刻意识到他是着了谭嘉的道了,但马受惊之下,一时驭驾不住,只能随它先跑上一段,等它慢慢安静下来,再设法让它停下来。但想到谭嘉竟然敢刺激他的马,不由愤怒地脱口大骂,“草,等我回头来跟你小子算账!”
“哈哈哈哈!”看着马驮着徐绍祺狂奔而去,而且迅速消失在视线内,谭嘉得意大笑,他终于赶走这只碍事又嗡嗡嗡的苍蝇了。这才转头去看马背上的女人,不料女人对他怒目而视,见他看过来,对他一瞪眼,数落道:“幼稚!”
“哈哈哈,”谭嘉不以为意,觉得她那一瞪眼的动作,很像妻子瞪着丈夫,有对丈夫行为不满的薄责,更有一点撒娇的成分在里面。
可怜谭嘉,女人一个不经意的动作,竟然被他解读出如此深层次的含义,确实学识渊博。
谭嘉笑得张狂,声量高昂,整个天地间,静的只剩下他肆意的笑声。
女人不由为之一呆。
谭嘉转头就看到女人看着他发呆的神情,龙心大悦,同时心下得意,就说他谭嘉龙凤之资,风流倜傥,还没那个女人能抵抗得了他的魅力。
他驾马走向女人,“你是徐绍祺什么人?”
“你叫什么名字?”
“你家在哪儿?你爸妈干什么的?你有兄弟姐妹吗?”
他连连发问,像警察查户口,女人对他怒目而视:“你有病吧?”
谭嘉对她摊开双手,仰头做倾倒状:“我为你而病,已经病入膏肓,期待你赐一颗救命的解药。”
一副典型的花花公子的轻浮样。
女人深深蹙眉,“神经!”
她策马缓缓而行,转身不理谭嘉。
谭嘉见她五指紧紧握着缰绳,握到手指泛白,这是她内心紧张的一种表现,他忽然笑了,笃定道:“原来你不会骑马啊。”
会骑马的人,不会死紧死紧地握着缰绳,怕被摔下来一样。要是真被摔了,握着缰绳也不管用,照样摔你个四仰八叉。
不过还真被他说中了,女人确实不会骑马,本有徐绍祺随行,她并不紧张,但现在徐绍祺被他变相地赶走了,她不由就紧张了,看她还自在的坐在马上,其实内心已经慌了。
她不答理他。
谭嘉却一伸手,把她头上的那顶奶白色宽沿帽拿下来,看她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披散下来,露出整个面部的真实面容,心叹她的容颜果然不负他的期待,很漂亮!然而他开口不是赞赏她的美,却吐槽她的帽子:“啧啧啧,真丑。”
话说,谭少爷,你真的会讨好女人吗?
女人不防,被他摘下帽子,摘下就罢了,竟然还吐槽她的帽子丑!
心中虽怒,很想一把抓回来,但她骑在一头比她身量还高的高头大马上,还真不敢随意乱动。
没办法,扭头不理他。
但谭嘉哪是知情识趣之人?尤其对着自己感兴趣的女人!
“你跟徐少什么关系?”他手指转着她的帽子,转了一个圈又转一圈,边赏玩,边再次追问。
痞痞的样子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但这个问题对他很关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如果她真是徐少的女人,他还真有点不好下手。
哪知人家根本懒得理睬他。
谭嘉威胁:“你不说,我把你帽子扔了。”
“您随意。”女人头也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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