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疼得紧?”宴新走到她跟前扶着她的肩问。
蝉衣摇了摇头。
宴新见她这样便有些生气的吼着“这冰天雪地的,你的额头都疼得出汗了,你还要逞强吗?”
蝉衣被他这样一吼,脚上疼痛倒是更明显了些,忍不住的叫一双细眉皱了起来。
宴新见状,连忙使了些力在她肩上,减轻了她脚上的负担,担心的放低了声音说着“你自己也是大夫,难道不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难道不知道你这脚若是当真伤到筋骨,就你这般下去,脚还不要废掉了吗?”
他说的这些蝉衣不是不知道,只是现在冰天雪地的也没药可以寻,她也没有办法,此刻蝉衣借着他的劲儿,卸了右脚踝上的力,倒是强了一点点,只是这样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两人总不能一直就这样站在雪地里啊。
宴新见她一声不响的,以为她是疼的做不得声了,便拉着她的手腕,转身蹲在她身前,便把她往自己背上拉,蝉衣没有丝毫的防备,就扑到了他的身上。
“你!”
宴新微微转头,却看不见背上蝉衣脸上的羞红,只柔声说“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确实没有了。
所以蝉衣安静了下来,大气不出的趴在他的背上。
宴新颠了颠背上小小的人,嘴角噙着笑意说“你可要抱紧了。”
蝉衣被他一颠生怕自己掉下去,便连忙搂紧了他,还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这次就谢谢了,你若是觉得重。”
蝉衣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宴新一句“不重”给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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