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被他忽然这么一问,便随口回答着“出来久了也不好,那我便明日回去吧。”
宴新也是心里乱了,陪着蝉衣坐了一会儿变回自己屋子了,一回去便觉得自己方才唐突的一问倒像是有逐客的意思了,也难怪蝉衣会说明日回去了。
宴新一走,蝉衣和衣上了榻,屋子里的水晶灯灭了,但是夜明珠还在榻前发着青黄的光芒,驱散了这一隅的黑暗。
蝉衣疲累的闭上眼睛,调整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想让自己慢慢平静下来,但是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便是血淋淋的一片,怎么样她都没有办法让自己忘记那个场景,她就这样翻来覆去的睁着眼一直躺到了天亮。
外面才刚有了一点动静,蝉衣就起身下了榻,稍稍收拾了一下,她就披上披风,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人靠在廊下的柱子应该已经很久了,这会子正靠着柱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头。
“宴新!”蝉衣有些意外的喊着。
宴新听见了,一下子站直起来,“你起来了。”说着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问“你怎么起的这么早?不多休息休息。”
“你不是更早吗?”蝉衣揽了揽身上的披风打趣着说,“这么早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宴新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说,“上次说了请你来喝酒的一直都忘了,所以过来请你去品品酒。”
“一大早就喝酒?”蝉衣不可思议的问。
宴新连忙摇着头“没有没有,我们先去用了早膳,酒待会儿再喝。”
蝉衣笑着点了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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