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同为女子,可到底这是夫妻之间的事情,况且他们二人也从未有过见过这样的事情,自己无论如何也是有些害羞的,女子脸皮向来薄一些,自己虽然心中知道东菱的笑容,怕是为自己开心,可到底让自己调啦,的确是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
就像自己的小秘密,被人当场揭穿,竟是有些无地自容。
“东菱……莫要再笑了!”
白夙辞趁着捂住东菱眼睛的时候,快速的进入了浴桶之内,用浴桶中漂浮在上方的花瓣轻轻遮住身体,只露出了一个脑袋,这样花瓣遮挡了身上的痕迹,让人无处可看无际可寻。
白夙辞带着一丝羞恼的声音,让原本还在笑着的东菱只能无奈地憋住了笑容,她家王妃害羞啦!
意识到这一点,东菱便急忙收住了笑容,她可知道,自家王妃若真的被自己的笑容惹恼了,恐怕得好几天不理会自己,到时候自己可就有些难办了!
东陵急忙收住了笑容,一脸严肃地望着白夙辞:“王妃莫要生气,东菱不笑便是了!”
东菱急忙走上前那些帕子替白夙辞擦拭着后背,动作轻柔的仿佛白夙辞是一件真品一般:“王妃莫要怪奴婢笑,奴婢笑,只是因为心中替王妃高兴,毕竟如今王妃与王爷也算是有了夫妻之实,也成了夫妻之间礼,而王妃如今也真真的是被王爷挂在了心里,如此奴婢心中才是最高兴的!”
白夙辞听着东菱的话,不由得笑了笑,她当然知道!
想想席亦琛,的确是如同东菱所说的那般,真的将自己放在了心中!
如此想着,加之身后的东菱替自己轻轻的按摩着身体,白夙辞原本身上的酸胀不由得缓解了很多。白夙辞轻轻地眯着双眼,舒服的整个人都有些慵懒,只是想着今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便轻声对着身后的东菱道:“咱们须得快些收拾。不然容易耽搁了二嫂的聚会,如此第一次去参加别人的聚会,耽搁了的话,着实是有些无理的。”
东菱点了点头应了声,手下更是利落的替白夙辞收拾着!
东菱替白夙辞换上了一件鹅黄色百褶曳地裙,衣领处更是将白夙辞白皙的脖颈衬托的异常纤细。
衣襟衣袖甚至领口都绣着好看的图案,让人一眼便能瞧出这衣裳是出自锦绣坊,哪怕是看似普通的衣服,穿在白夙辞的身上也是让整件衣裳都与众不同了几分!
是了,锦绣坊的衣裳哪怕是普通,也是要比寻常的衣裳好上千百倍!
白夙辞看着衣领处微微露出来的红色印记不由得拉了拉领口企图遮挡住,东菱看着白夙辞的小动作无奈的笑了笑并不言语!
待东菱将白夙辞的衣带全部系上后,又将白夙辞原本微微打湿的发丝轻轻擦干这才走出了耳房!
此时席亦琛早已命人将早膳摆在了桌上,待看到白夙辞出现,一眼落到那领口露出来的点点红痕,眸中闪过一丝笑意。便急忙走上前拉过她的手将她带到了桌前坐下:“现在身体可还有些不适吗?”
白夙辞原本白皙的脸瞬间又有些红,没想到席亦琛会这么直接的问出来。只能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道:“好多了,不用担心。”
席亦琛笑了笑坐在白夙辞的身旁,轻轻的握着她的手道:“那就好,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话,我和二嫂说一声,这个聚会你别去了,在家里休息休息,省得你再受些累。左右这个聚会也没有什么意思,不过是一群夫人,小姐之间各自比较的聚会罢了,不去也罢!”
白夙辞急忙阻止席亦琛:“别呀,我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难得二嫂让我去参加聚会,况且这也是第一次!哪怕是身体,真有什么不是我也要去的,更何况如今身上也爽利了许多,也没有什么难受的,你可不能给我否了,若真的不去的话,岂不是让二嫂脸上不好看,觉得我这个地做弟妹的架子太大,他都请不动,那我们妯娌之间的相处岂不是有些不好做了!”
席亦琛看着白夙辞,觉得她是担心这个,便轻轻拍了拍她的手:“阿茨木有担心,若真不去也没有什么事情,况且二嫂为人很好的,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儿与你产生嫌隙。”
白夙辞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总是觉得吧,答应了别人不要去实现兑现诺言,言而无信之人的确是有些不好,况且我与二嫂也是刚刚成了手帕之交,虽说你与二哥之间兄弟感情很好,自然作为嗯妻子的我们,感情也也得说得过去。人嘛,总得将心比心,凭借着你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总归还是面儿上的,这面上的哪有真心实意的更让人欢喜!”
席亦琛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他的阿辞永远都是那么可爱:“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拦着,你可若是真的在外边受了什么委屈或者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永远都会是你坚实的后盾。
今日这宴会上,定时会有很多小家子气的女人。这些女子恐怕除了乱嚼舌根之外别的也不会,有些话说的也是很难听,你也不必放在心中!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她们欺负你,你都不用一个人憋在心中,努力的忍着,你可以回来告诉我,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白夙辞看着席亦琛眸中温情流转:“好啦,你不用担心的,我不会让自己吃亏,更何况。如今我是你的妻子,是这祁王府的王妃。有些事情是需要我自己去处理的,若我事事都依着你,依靠你,什么事情都让你替我摆平的话,那我作为你的王妃是非常不合格的,因为你是东泽的常胜将军,更是祁王殿下。为你的王妃,若不能独当一面的话。我当真是不配站在你的身旁的。你的王妃不需要像菟丝子一样的依靠着你。应当是能够与你并肩作战的人!
我不希望变成那种处处都要让你来帮我,那样你会很累,我也会觉得我一无是处。本来我就不够优秀,如果当真变成那样的人的话,我会觉得自己会是个罪人,是个拖累你,成为你累赘的罪人。”
席亦琛不觉得竟是有些心酸,他从来都不知道阿辞竟然会如此想:“好啦,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你永远不会是我的累赘。更不是我的拖累,我不希望你说出贬低自己的话,在我心中你远远要比其他人好很多很多,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更是,这世间可遇不可求的。”
白夙辞暗暗隐下了眼眶中的泪水对着席亦琛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快些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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