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我这侍从,名叫子夜,武功不错,公主若是想学鞭法,尽管使唤他。”宇文砚突然开口,吓得牧玥子夜立马错开了目光,宇文砚笑得一脸暧昧。
“宇文公子真会打趣人,不过宇文公子连我喜爱鞭法都知道了,看来为了此行宇文公子花了不少功夫。既然如此,公子还是同我说一说,公子所谓的恩情是怎么一回事。”
“看来公主是想起来了,只是不确定而已。既然公主问了,在下定当知无不言。”
宇文砚说完又饮了一口白汐初的茶,笑得一脸幸福。
牧玥一脸无语,这不会是个假的宇文砚吧!幼稚,太幼稚了,简直比她还幼稚。倒是快点说呀,不是说知无不言吗?怎么还在这里慢悠悠的饮茶,不对,他这哪里是饮茶,分明就是在占白汐初的便宜。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牧玥正准备开口催宇文砚时,宇文砚一本正经的开口了。
“公主可还记得你幼时假冒你南蛊国使臣傅子立之女傅灵儿去我天尧?”
“不错,当年我玩心太重,任性妄为,求着父皇答应我跟着使臣去天尧国。我记得,那时我才八岁。”牧玥被说穿幼时的顽皮任性,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还小心的用余光看了子夜好几遍。
宇文砚早就把牧玥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也不拆穿,只是继续说道:“狩猎时公主与南蛊国使者走散,结果遇到猛虎,就在公主要成为猛虎的美餐时。有个带着面纱的黄衣女孩用一条银鞭勒死猛虎,救了公主。随后那个女孩将银鞭送给了公主,还对公主说,以后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了,才能乱跑。”
“宇文公子说的的确不错,可是我又如何得知,白姑娘就是当年的救命恩人。”
“公主可曾仔细看过那条银鞭,银鞭的柄手处可抽出,里面有一根簪子,簪子上刻着‘不忘’,那根簪子是我藏进去的。”
“是十岁那年花灯节我们赢的吗?”一直不说话的白汐初突然开口。
“嗯,”宇文砚点头,内心高兴不已,原来她没有忘记。
而白汐初心中更是震撼不已,没想到幼时的东西,他居然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是,宇文公子怎么会知道得如此清楚,那年狩猎,我记得宇文公子似乎没去吧?”牧玥步步紧逼,她一定要弄清楚,如果真的是白汐初救的她,那倒不失为一件好事。
“那次狩猎我被父皇留在宫中养病,而阿初是将军府嫡女,与京中各世家公子小姐一样,必须去。我担心阿初在猎场上受伤,便派了我的暗卫去保护阿初。暗卫传来消息,将军府庶女白汐月不仅在阿初的马上动了手脚,还和她的生母雇了江湖杀手要刺杀阿初。”
宇文砚停顿了一会儿,喝了一口茶,看了眼白汐初,犹豫不决,他不知道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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