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汐初故意把音调拖的老长,丝毫不害臊的说,“那你便为我褪去衣物。”
宇文砚一脸惊讶,嘴张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真想撬开这丫头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竟然对一个男人说,为我褪去衣物。
“施针吧。”白汐初调皮的笑道。
宇文砚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这丫头戏耍了,不由有些尴尬,原来是自己想歪了。白汐初想象着宇文砚那一脸窘样,更是哈哈大笑。宇文砚却是一脸宠溺的摇摇头,“你呀!”
白汐初伸手去摸腰间衣带,悉数褪去身上衣物,勉强支起力气想要站起来,却险些摔倒,幸得宇文砚扶住。宇文砚抱起白汐初走入药池,用内力吸来银针,静下心来为白汐初施针,药池中水气萦绕,池中一男一女身形朦朦胧胧,倒是别有一番景色。
白汐初感觉随着宇文砚的施针,自己的心脉正在慢慢恢复,身上也有了一丝力气。两个时辰过去了,宇文砚小心翼翼的用内力将银针全部一起拔出,放回针灸袋。
随着银针的拔出,白汐初似乎也被抽去了恢复的一丝力气,倒在了宇文砚的怀里。
“阿初,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宇文砚一如既往的温柔。
白汐初沉默不语,皇宫困难重重,宇文墨跟白汐月视自己为眼中钉,他是如何把自己救出来的。何况在地牢里,自己已经被折磨得临近死亡,而他,又是费了多大力气救活自己的?
白汐初心中疑问重重,但她肯定,眼前这个男人,为自己付出的远比自己看到的多得多。
宇文砚见白汐初不说话,只当她是无力开口,轻轻抱起她回了榻上。“阿初,你先好好睡一觉,待会儿睡起来喝药,喝完药你就有力气了,我现在去给你煎药。”
宇文砚说完给白汐初拉了拉被子,转身准备离开。
白汐初听着说要离开的紫衣男子,哽咽着喊道,“阿砚。”
宇文砚听着白汐初哽咽的声音,猛然转身,看着榻上面色苍白的女子。时光仿佛回到了多年前,“阿初,你过来。”,“阿砚,今日我又学了一套新的剑法……”
…………
当初的少年少女如今久别重逢,却不知道是喜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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