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你又调皮了,这地牢潮湿,鼠虫又多,若是吓到你可如何是好?”宇文墨温柔的训斥白汐月。
白汐初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她的一生所爱怎么会对别的女人这样温柔,这样关心?
“皇上,臣妾只是想来看看姐姐。姐姐似乎还被我们蒙在鼓里呢,对所有的事,一无所知。”
白汐初看着眼前的俩人,已是心如死灰,“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来人,把皇后的寒光剑呈上来。”宇文墨不带感情的下旨,与刚才对白汐月的态度天差地别。
白汐初双眼泛红,他居然拿了寒光剑。她的寒光剑与宇文墨的暖阳剑是一对雌雄剑,雌雄双剑,同生同灭。如今他是要用寒光剑来对付她吗?
只见寒光剑被呈上来,宇文墨拔剑就挑断了白汐初的手筋脚筋,没有任何的犹豫。疼痛感传来,白汐初没有哼一声,因为此时,没有什么痛可以比得上心里的痛。
“母后……父皇,不要这样对母后,求你了……呜呜呜……”白汐初看着两个孩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他们的父皇。宇文墨不发一言,示意太监把宇文落和宇文远带上前来。
“你们还有脸求我?你们是我的耻辱,一生的耻辱。”
说完用寒光剑毫不留情的刺瞎了两个孩子的双眼。
“不要!!!”
“啊!!!”
白汐初和两个孩子同时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悲惨欲绝。
白汐初看着双眼流血的两个孩子,只觉得天昏地暗,疯了一样想挣脱铁链,杀了宇文墨。曾经那个许诺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莫失莫忘的少年,难道都是一场梦?
而且他方才竟然说他们的孩子是他一生的耻辱。自己为了他,踏上戎马生涯,不惜赔上整个将军府,亲手斩断与那个人的一切来往,甚至他亲手杀死先帝让自己将罪名替他担下,自己也不曾犹豫。如今,他竟然这般对自己。
白汐初绝望的闭上双眼,竟然想起了那个总是穿一袭紫衣,最爱站在将军府后花园的垂柳下温柔唤她,“阿初,你过来,”的少年。然而自己已经断了与他的一切联系,当初伤他至深,如今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白汐初心如死灰,她现如今最后在乎的只有她的两个孩子。可从宇文墨现在的态度来看,他会放过这两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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