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张四娘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禀郡主,听说张娘子娘家还有一个兄弟,听张娘子以三哥称呼,早些年因着家境不好,成婚也晚,现有一个侄儿,约莫才六七岁吧,其余……倒是不甚清楚了。”
“哦”
司徒梦曦应了一声,不再多言。
瞧这张四娘来去步伐起落轻盈不似寻常妇人,自己的这位厨娘,绝不简单呵……
好奇心这种东西,在紫竹身上是一贯不存在的,郡主有问,紫竹便将自己知晓的答与司徒梦曦;郡主不问,紫竹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也不多嘴。
回过神,司徒梦曦倒是喜欢紫竹的这份清净,微微一笑,示意紫竹去内间将先前翻看的红木匣子取来,挑出那镯子,递与紫竹。
“替我瞧瞧,这镯子可还有印象?”
“我不记得这镯子……是如何得来的了。”司徒梦曦补充道。
紫竹听闻,小心地接过镯子细细打量,待看清手上的镯子后,表情颇为怪异。
“郡主,这镯子不就是……您捡来的么。”
啥——
司徒梦曦没料到这镯子竟是自个儿捡的,愣神后也是哭笑不得,瞪着大眼瞅着这镯子,这下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瞧主子这模样,紫竹忍俊不禁,将镯子轻轻放回红木匣子,为司徒梦曦细说开来:
这镯子原也是登记在册的,先前由红袖保管时,这镯子私下也没少被她吐槽。论成色,这镯子实属一般,便是府里的丫鬟婆子,家境殷实些的,日常也不大会佩戴此等成色的镯子。但是这镯子偏偏还就是得了司徒梦曦的青睐,这才被收在这首饰匣子里,与一众金银玉石归于一处。
“所以,这镯子并非他人所赠?”司徒梦曦闷闷道。
紫竹点头,解释道:“这镯子虽做工尚可,可材质实属平常,若作为赠与郡主的礼物,着实……寒酸了些。”
见司徒梦曦对这镯子真个是半点印象也无,紫竹便继续说起了这镯子的由来。
在司徒梦曦被确定有异于寻常儿童前,宁王妃其实颇喜热闹,常于王府设宴。
旦逢春令时节,邀上三五亲朋或汴京的贵妇小姐们前来宁王府游园赏花实属平常,只是随着司徒梦曦年岁渐长,渐渐显出异样后,宁王妃忧心爱女,一方面寻医问药的也淡了兴致;另一方面,出于母亲的私心,也不愿意再让爱女现于人前遭人非议。
话说这镯子,便是前年司徒梦曦五岁时宁王妃办的最后一次赏春宴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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