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魏朵朵不知作何解释的时候,朝景元轻笑一声,“魏将军还真是有孝心。”
魏朵朵愣了几秒,才慢悠悠的点头,“是……是啊。”
“都这么晚了,二王爷怎么会在此?”魏朵朵环顾四周,才发现摆摊的小商贩都已经离开,四周寂静无声。
朝景元将碧玉簪子还给魏朵朵之后,才幽幽开口:“回到王府闲来无事,就出来走走,没想到就遇上了魏大将军,班师回朝,可否去本王府上小酌一杯?”
小酌一杯?!“啊……我我将军府还有事,王爷……我下次请你吧!”魏朵朵慌不择路,连自称都忘记说,带着包裹直接跑路。
看着魏将军穿着铠甲抱着小布包逃跑窘迫模样,朝景元竟然没由来地笑出了声,“哈哈哈!有趣,甚是有趣!”
跟着二王爷的暗卫都暗暗捏了一把汗,只是和魏将军聊了几句,二王爷竟然笑了!
“诶!你见过二王爷笑得如此开怀过吗?”
旁边的暗卫默默捏了一把汗,“这是第一次。”
他们二王爷虽然经常在人前笑,可是大多数都是假笑和逢场作戏,这么开怀的大笑,还真是第一次!
朝景元反手,回想着刚刚和魏将军的对话,还有他窘迫的回答,总觉得哪里对不上,可是自己的心却突然跳动着。
他对一个大男人有了心动的感觉?!
什么玩意!
“今日之事,你们一句话都不可泄露。”朝景元对身后的几个暗卫说着,就一个轻功健步离开。
……
魏朵朵气喘吁吁的跟随记忆来到了北上将军府,被门口恢弘大气的牌匾和精致的内庭深深吸引,瞬间就遗忘了刚刚遇到二王爷的压迫感,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一直到侍女不断的叫她,“大将军?大将军?”
她才霍然回神,“嗯,只是没想到本将军离开一年,都快不认识这将军府了。”
侍女听闻,捂住了嘴笑着说:“也难怪大将军认不出来!魏管家特意在将军练功的别院种了桃花树,每逢开春,大片的粉色掺杂着喜人的香气,远远看去当真是漂亮呢!”
“魏管家有心了。”魏朵朵将包裹递给了侍女,嘱咐道:“包裹中的东西务必完整的送到我的房内,不可打开。”
侍女一听到不可打开,以为是军机重物不敢怠慢,直接拿着包裹径直去了将军的内院。
悠长早已不见踪影,魏朵朵在将军府转了一圈下来之后,除了刀枪棍棒,也没看到什么让她感兴趣的东西,索性就回内庭去休息了。
“呼呼——差点勒死我!”将束胸的白绫取下,魏朵朵才大大的呼吸了一口,“每天都缠着这样的东西,当真是累得慌!”
做个威面八方、还每天都要经历九死一生的大将军,她还不如做个闺阁女子,每天舞弄针线来的轻松。
不过这也是魏琛为了家族的选择,所以宁愿冒着欺君的杀头大罪,她都想要将家族的荣光延续。
再环视魏琛的房间,颜色大都是深沉的色彩,没有炫彩的轻纱和梳妆台,桌子上只有几个简单的装饰,在房间的另一头,还有一身带着血的铠甲,伤痕累累,看着铠甲的成色也有些年头了。
“那是魏琛父亲的铠甲。”
悠长倚靠在门口,看着魏朵朵面前的铠甲,“当初魏老将军带病上战场,却被敌军趁他病重,攻打了毫无准备的朝晖国的士兵,连带着老将军也战死沙场。”
魏朵朵瞪大了眼睛,看着悠长,“那这身铠甲?”
“是魏琛第一次上战场时,亲手从敌军手上夺回来的。”回忆起第一次上战场的魏琛,悠长的眼里带着浓浓的忧伤,“在战场上,魏琛根本就不像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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