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雪菲说,咱们办展览最大的优势就是这展览馆也是天南市最大的。
而且依靠咱们大学,周边这些大学也比较多了。若在外地办展览,咱们学校也没有什么收益。
校长说,确实,否则展览馆也是一项投入,能多搞一些活动还是比较不错的。
两人把这次活动的事情敲定以后,校长问尚雪菲,你说那件私事是什么吧?
尚雪菲说,我朋友母亲在另一座城市的医院,因为出医疗事故。我想请你能否帮助联系一家医院,安排我朋友母亲的工作。
校长听完皱了皱眉头说,出医疗事故,这很难安排工作的。就是城市相互间调动也都挺难的,这事情肯定不好办。
尚雪菲说,他们的孩子也都是咱们大学毕业的。其中一个你也认识,就是跟我们一起开公司的张颖。
另一个则是医学院硕士毕业的学生,他在咱们大学附属医院上班。
校长说,怎么是咱们学生的家长啊?你说说到底是为了什么?
尚雪菲便把张云峰母亲,怎么出的医疗事故,详详细细的告诉了他。她说,这对她从事医生这工作打击很大,这几年也没上班,情绪特别不好,压力特别大。
校长听完不由得很气愤,说道,这是什么医院呢?既然院里做了决定,可以给人施以手术,那必须得担责的。
何况这医生已经跟家属说明让他转院,而且也跟院里汇报了,怎么还能干这种事情呢?这也太少见了。
尚雪菲说,我这不也很气愤嘛,这好好的医生,就这么被套上终身的枷锁,这对医生太不公平了。
校长说,在咱这地方很少出现这种情况。何况怎么能让她自己担负这笔费用呢?那可是一百多万,这一生得干多少年了,这完全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推卸行为。
尚雪菲说,当时听到这种情况,我心里也特别气愤。一个医院都不能护好自己的职工,那医院还怎么干?
校长说,他那医院现在怎么样?
尚雪菲说,这件事情发生以后,这些有能力的也都纷纷找别的出路,现在那医院搞的人才已经很少了。而且他母亲只给开很少的工资,其它什么也没有。
气得校长一拍桌子说道,这东西就应该追责。哪能把这东西担负到医生头上,而且还让他们掏出这笔巨大的费用,这样的医院还能开吗?
尚雪菲说,她那城市的医院也不是大医院,哪像咱们这正规呀?而且这么有正气。
校长听尚雪菲给自己戴高帽,但这事情确实做的有些太过分了,一个医生一辈子才能挣多少钱,这完全是毁了他们。
校长坐在沙发上沉思着最后说,办法倒有一个,但咱们大学附属医院是进不来,终究她还是有案底的,虽说不怪她,但这背锅的责任很难说清的。
尚雪菲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从事医疗工作呢?我感觉人应该正直,不应该所有的黑锅都得让医生们去背,这样也毁了这些医生这种从业的信心。
校长说,也是,我也是这么考虑的。不管公立医院还是私立的,都应该担负着社会责任,不能把这些责任推卸在这些医生头上。
他说,不如这样,咱们天南大学附属医院下面,还有几家下属医院,以前都是那些工矿企业的,被咱们兼并了都隶属天南大学。我可以做做他们的工作,看看他们能否接收。
尚雪菲说,我也这么想,一是让这医生重拾起自己的信心,否则这人一辈子就毁了。搞医的特别在意自己的名誉和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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