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又不是我害死的。”
“怎么不是你?那缆车是谁开的?你不开那缆车,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那也是罗夏叫我开的。”
“他叫你开你就开啊?那他要是叫你死,你死不死?就你力气大,是不是?”
佳琪的刀子透过电波一把把丢过来,次次命中靶心。肥猫觉得这女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不那么尖锐。
“也许,雪宁也只是说说。你再劝劝。”肥猫哀求佳琪去处理这件事,他再不想插手麻烦。
“我才不劝,吃力不讨好。她还打了我一耳光呢。”
“她打你了?”
“恩——”这一声“恩”得千回百转、千娇百媚,媚得肥猫的耳朵骨都酥软了。
“疼不疼啊?”
“当然疼了,呜呜……”佳琪穿着内衣坐在床上装哭,她更关心新涂上的脚趾甲油好不好看。
“宝贝,不哭不哭——”
她听见肥猫在电波里哄她,知道自己又得逞了:“那这件事,你到底管不管嘛。”
“你要我怎么管啊?”
佳琪忍住要蹦出来的一声笑,换了柔和的语气:“那你今晚过来,我教你。”
“今晚……好像会下雨啊。”
“你要是不来,小心狂风暴雨!”
“不行啊,我老婆知道我出差回来从不出去打牌的。”
佳琪有些恼怒,声音立马尖锐起来:“蠢猪,她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不会说出差要多一天的。”
她等了半晌,才听到那头传来一声犹豫的“那好吧”。
“我等你,别太晚了。”挂掉电话,佳琪得意洋洋地躺在床上,盘算着今晚将近的好事。
吃过晚饭,她便洗了澡,换上一身性感的粉色蕾丝内衣,在镜子前照了又照,尤其打量了脚趾甲油的颜色,想象着肥猫捧着它们的样子。
她陶醉在幻想里,眼神逐渐迷离开,这令她刚出水的皮肤显得又红润又饱满。她觉得,用鲜翠欲滴来形容此刻自己的美,一些儿也不为过。
肥猫今晚要被自己搞死了。她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那会令她疯狂。
想到这儿,佳琪抿了抿嘴唇,觉得自己胜算十足。这时,门铃响了。她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儿那样,兴高采烈去开门,想给心上人一个突如其来的拥抱。
而此时站在门外的那个人,却打算给她一个更出乎意料、也更致命的热情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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