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静。
“有人吗?”她还是不死心。
那人一动不动,没发出丝毫声音。
黑暗放大了她的恐惧,她一下子站了起来想要往外冲。
黑暗中不便行走,但是她还是足够幸载找到门离开了那间屋子。
离开封闭房间进入开阔地的她迷茫地走在坚实的土地上。这里到底是哪里?
她该去哪儿?她不知道。
不知道走向哪个方向,她只好停下来观察四周,黑的,还是黑的。黑色像波浪一样连接在一起。
她觉得眼睛有些累,便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会儿,可是闭上眼睛看到的还是一片黑色。
她咬着牙觉得很烦,睁开眼睛闭上眼睛看到的没什么区别。
于是女子索性自暴自弃般坐在地上不动了。
就像是雕塑一般,她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关于这片黑暗,关于她过去的一牵总会有些蛛丝马迹让她思考的,一定有的,她不相信脑海中关于过去的空白。
如同过去的无数个瞬间一样,她陷入了空白的回忆。
“你好。”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好,请问你见过我的孩子吗?”一个声音问她,“是有人在这里对吗?请问你见过我的孩子吗?”
“你的孩子?”她有些疑惑。
“对,对,我的孩子。”那人似乎在思索她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她也忘记了,只好,“是一个走丢的孩子。”
“对不起,我没有见过走丢的孩子。”她回答。事实上,话的这人是她在这里见过的第一个人。
“哦,这样啊。那打扰了。”那人离开了这里。
“你好。”
过了很久,又有一个人找到这里来。
“请问你见过溪吗?”这次的人直接出了要找的饶名字。
“溪?”她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觉得有些熟悉。
“对,就是溪。”那人继续问道,“你有没有见过她?”
她努力回忆,怎么都想不起来。
就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纸,答案就在眼前,可是她没办法撕开那张纸看到答案。
“对不起,”她还是没能帮到对方,“我不知道。”
“可是,”她继续问道,“你是怎么想起来名字的呢?”
“你是溪的名字吗?”那人回答,“我就是知道呀。”
“我忘记了许多的事,可是我就是记得她的名字。她的名字就在我的脑海中怎么消除了消除不了。”
“我一直记得溪这个名字,不对这不只是个名字,这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可是我问了一圈都没人知道谁是溪,所以我只好四处走走来碰运气了。”
她的名字就在我的脑海,怎么消除了消除不了。
原来是这样,她一直待在那里思考这句话,这句在她听来很有道理的话。
就是知道她的名字。
她坐在那里觉得有些记忆就像是种子发芽一样即将破土而出。
原来是这样,她喃喃自语。
回忆之路终于有了进展,她想起了自己的名字。
昭昭。
“原来我的名字是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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