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侯夫人气的更喘不上气了,安阳侯爷不喝茶了,一张白胖的脸上褶子抖了抖……
张广成本来就受了伤,一时竟然被夏双清制住,挣脱不开。夏双清专挑他受伤的地方打,张广成疼的嗷嗷直叫,夏双清口中不闲着,“犯了错不知道改,还上门报复,忒不把朝廷重臣放在眼里,就是告御状也得让你吃官司。”
夏双清振振有词,夏二老爷嘴角挂起了不易察觉的笑。
是呀,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夏三老爷揪心地看着混乱的厅堂,胳膊都快被三夫人拧紫了,他忍着痛安抚地拍了拍三夫人的手:二哥不发话,他也不敢说什么。
三夫人看他那怂样,手下更使劲。
——
夏浩和夏晗虽然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在真正的高手前那是不够看的,两个人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夏老夫人见自己的乖孙被欺负,心疼的质问夏二老爷:“老二,就眼看着三哥儿和四哥儿被打!”
夏二老爷揉着隐隐发疼的额角,对身后的长随使了个眼色,长随脚步利落地出了厅堂,不一会,进来几个夏家的仆人拉架。
江水流对江一使了个眼色,江一心领神会地站在夏双清的身边,成保护之势。
安阳侯见自己这边处于劣势,自己的儿子躺在地上鬼哭狼嚎,心里气闷,想他当年称霸京城的时候,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就是受了气也是爹娘带着找回场子的,好不容易生了个儿子,连纨绔都做不好,一时间竟生出“恨铁不成钢”的感慨。
安阳侯指着江一问江水流:“平阳侯这是何意?”
江水流一双丹凤眼流光溢彩,看了一眼一脚接着一脚的夏双清,随意地说:“我回京城时,夏小将军托付我护着他的妹妹,‘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只是友情帮助。”
安阳侯脸色难看,这也是不要脸行列中的佼佼者。
因为夏家仆人的加入场面更加失控,鸡飞狗跳,夏双清脚底下的张广成一张嘴就没闲着过“贼娘子”“肥猪”“臭婆娘”……轮番着骂。
夏宁雪圆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挥拳踢脚的夏双清,觉得她粗鄙无意,夏双清又一次刷新了她的见识。
夏彤一柄团扇遮着脸抿着嘴笑的幸灾乐祸。
夏宁雨像是吓着一样,躲进三夫人怀里。
骂呀,就怕你不还嘴;打呀,就怕你不还手。
夏双清疯了一样,她要发火,她要释放……
江水流冷眼看着场中被压着打的张广成,手指有一下每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都给我住手,”夏二老爷拍桌子,怒火道。
这帮没用的东西,拉架也拉不明白!
场面早已经失控,谁还听他的,就连夏家的仆从有几个都躺地哀嚎声连成一片。
江水流对护在夏双清身边的江一点了点头,众人没看清江一什么动作,等反应过来,安阳侯府的人都躺在了地上。
夏晗还有时间叫好:“江大哥,好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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