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绵奕想:早上起来虽然洗过澡了,现在好像还有酒味,一会吃了饭再洗好了。
弘历阴着脸:“你,你做错了什么?”魏绵奕慢条斯理:“我喝大了,我怎么知道,完全想不起来了。俗语,不知者不怪。
你硬要怪我,我也没办法!”弘历还没有话,阿桂就跑来了:“皇上!”弘历问:“什么事?”
阿桂答:“皇上,和亲王把四令贵妃打了。皇上,别怪阿桂多嘴多舌,和亲王和四令贵妃都是暴脾气,谁肯先低头。
皇上还得多挂心这事。还有,是和亲王叫我来告诉您,他和四令贵妃在自己房里吃,让您和令贵妃一起吃。饭菜我让他们送过来吗?”
魏绵奕:“让他们送过来吧!”
弘历瞪了她一眼。魏绵奕一点不害臊,笑着:“我早上又没有吃饭,这会早就饿了。咱们先吃饭吧!等他们消停了,不闹了,你再审我也不迟啊!”
和亲王福晋又和弘昼怄气已经六了,除了人前寒暄几句,谁也不搭理谁。这些和亲王福晋一直住在延禧宫的卧室。
弘昼也和她怄上了,一句软话也不。
弘历对魏绵奕也没有好脸色,也不同魏绵奕话,魏绵奕也无所谓,该干嘛干嘛。
这一终于撑不住了,弘历问魏绵奕:“你和弟妹不是不错吗,你怎么不和和?”
魏绵奕侃侃而谈:“和亲王福晋那个脾气,这气一定得发出来,弘历,你该不会以为弘昼脾气好吧!
弘昼是轻易不发脾气,他那个脾气一来,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只能让和亲王福晋自己回去,弘昼脸上过去了,才能好!
不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火气怎么下去?”弘历蛮不讲理:“反正你要去和,今就去。”魏绵奕轻描淡写:“好吧。”
这晚上,魏绵奕也抱着枕头和和亲王福晋一起来睡了。
和亲王福晋知道她是客,待搭不理的。魏绵奕知道她也听不进去,自己还是要的。
魏绵奕了半,和亲王福晋也没有什么反应,魏绵奕突然叹息起来:“和亲王虽然有不好,可也是个重情义的人。
你再怎么样,也比我强啊!弘历……厌恶女人。”和亲王福晋最爱八卦,这一句打开了她的话匣子。
和亲王福晋翻过身来:“怎么了,你们不是挺好的,你还整和他撒娇。”
魏绵奕没精打采:“那是他喜欢我和他撒娇,好累,你不知道我和他呆在一起有多累!”和亲王福晋幸灾乐祸:“有多累?”
魏绵奕愁眉苦脸:“他总是喜怒无常,虽然不会突然就破口大骂,或者大打出手,可是突然就会感觉他特别冷漠,没来由地这样。
看他对待家里的宫女,甚至是外面的下属官员,也不是脾气特别暴躁的人……”
和亲王福晋眼睛炯炯有神:“我倒是也听了一些,皇上从十几岁时就信佛拜佛,是不是他身体有毛病?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孩?”
魏绵奕愁眉紧锁:“别人是为什么我不知道,也不好。
我是没有那个福分了,我如今已经二十一了,却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来月经了。也时常生病,送子令贵妃的花名册上也没有我吧!”
魏绵奕在窗台上趴了半个时辰,雨下来了。雨点子越来越密,愈来愈大,最后竟然下起了冰雹。
魏绵奕喊:“皇上,下冰雹了我要去捡回来,明洗脸用,美容养颜的。”完,趿拉着鞋,拿了伞出去了。弘历忙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候已经是子夜时分了,宫女们也都睡下了。弘历也不待把宫女们叫起来,自己打一把伞,另拿一把伞给魏绵奕打着。
魏绵奕打着灯笼,弯腰在院子的砖地上找着冰雹,蹲下捡起来,放在手心里。弘历冷冷地:“像你这样,冰雹停了,你手里的也化完流走了。”正着,廊上有人话的声音。
魏绵奕:“是弘昼回来了。”弘昼也听到了,拐到了皇兄住的院子,看到两个人这副姿态,哈哈大笑起来。弘昼:“你们干嘛呢?”
魏绵奕:“弘昼,去拿个花瓶来,我有用。“弘昼:“我前几倒真得了个好东西,你真神通广大。”不多时,弘昼拿来了,竟然是个彩色琉璃瓶。
魏绵奕接过瓶子,并没有太在意。仍旧打着灯笼找冰雹。弯腰,走几步,蹲下,站起,再弯腰,蹲下。
弘历也随着她的步子走,弘历一手一把伞,两胳膊张开,相当狼狈。弘昼看着他们两个,:“真该把这场景画下来,就蕉打灯找雹图。”
这场暴风雨时间真长,冰雹一直下着,啪啦啪啦打在伞上。
魏绵奕找了一会,累了,:“我们回吧,这些应该够了。”两个人就回屋了。弘昼委屈地:“我的瓶子。”
第二早上,魏绵奕一骨碌爬起来,想起昨去捡冰雹的事情。魏绵奕起来,在屋里到处找,就是找不到那个瓶子。
弘历也醒了:“你找什么呢?”魏绵奕:“我昨捡的冰雹哪去了?”弘历伸了个懒腰:“早就没有了,全洒了。”
魏绵奕有点遗憾:“那我去把瓶子还给弘昼吧。”
弘历:“瓶子碎了。昨你一回来就要爬上床,我去打了洗脚水回来,你已经睡了。我就看见瓶子的碎片在地上。已经扫起来,在簸箕里呢。”
魏绵奕心翼翼地:“昨我等你打洗脚水的时候,拿起来看了,好像是粉彩瓷吧?”
弘历面无表情:“明朝万历年间的,前几还听他起,从一个在南方做生意的圆明园大商人手里买的。”魏绵奕无言以对。
弘历:“他今不当值,就在他屋里,你还是趁早去找他好。”
魏绵奕还到弘昼的院子,敲了门,进了屋里。弘昼正在书房画画。弘昼放下笔:“令贵妃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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