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您终于醒了,颜丽好是担心。”兀颜丽喜极而泣道。
见她他们脸上个个儿挂着喜悦,南疆也觉乐滋滋的。
原来,救人的感觉是这样的,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袭来,衍生出‘被需要’的强烈感觉。
不禁沾沾自喜的暗道:“也并非个个儿都嫌弃我的嘛!还是有人需要我的,嘻嘻!”
颇有一种功成身退之势的南疆,默默退到了寝殿中央,好奇的瞧着满殿晃眼的气派奢华。
醒来的暒歌看清了眼前这几颗头颅,有几分虚弱道:“你们…离我远点。”
心喜不已的颜丽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无象等人也退去了一边,生怕暒歌再昏了过去。
南疆见颜丽等人纷纷退到了一边,也准备去到一处角落,继续欣赏那些精美的摆件。
将将步出几步,却被锦榻上的暒歌瞥见那一袭湖蓝色的影儿。
“那是何人?”暒歌轻声问道。
南疆一听,微低着头呆在原地不敢动,暗道:“在问我?我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兀颜丽朝南疆看了一眼,紧着近去暒歌身前,故意挡住暒歌看南疆的视线,望以此含糊过去。
“君上,您伤势不轻,又昏迷许久,这才醒来,许是视线还有些模糊,寝殿里只有我等,并无外人在。”
兀颜丽此话一出,引来无象赤乌等人纷纷侧目,不是还有一个美人儿在么?
南疆略感意外的蹙了蹙眉尖,腹诽道:“我不是你的朋友么?我不是人吗?”
当即就不干了,挥了挥白纱罗近到颜丽身前:“颜丽,还有我在啊!我是你的朋友,南疆啊!”
被当面对质的颜丽,脸变得绯红。
原就不想暒歌见到南疆的美貌,狭隘的颜丽竟急中生愚,睁眼说起了瞎话。
榻上的暒歌见颜丽神色有些慌张,似乎那女子并未说谎。
遂想要起身问歌究竟,赤乌见状,紧忙将暒歌扶靠起来。
“颜丽,可有此事?”
“我…她…是她一厢情愿说要与我做朋友,我并未答应。”
南疆怔怔的看着颜丽,明明就答应与自己做朋友,怎的现在又不认了?
这熟悉的,被莫名拒之千里的感觉,又出现了。
花容上有些灰郁,被人如此理直气壮的讨厌,还是头一遭。
以往识得的女子,都是默默的远离自己,而这次…
罢了罢了,不管是理直气壮,还是默默远离,总归是自己不讨人喜欢。
虽说一心想要交朋识友,可也不必这般去乞求的,遂转身就要离开。
无象见状,喊道:“南疆。”
此事,无象也是一清二楚的。
很是不解颜丽为何这般出尔反尔,很是看不惯颜丽这做派。
“兀颜族长,在回宫的路上,南疆问过你,你也答应与她做朋友的,我听见的。”
颜丽顿时怒容渐现,瞪了一眼无象,以为无象是被南疆的美貌所迷惑。
这才胳膊肘往外拐,针对起自己人来了。
“无象将军,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南疆见这名叫无象的人,为了说明其中事实,反倒被颜丽训斥。
心里对无象很是感激,当即折身回来,近到暒歌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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