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能够打胜仗,他也不说什么,可如今,投药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若能成事,也算。可那是大昭的佐政王,入口的东西肯定戒备,万一事发,说不定还要白白折损一个探子。可不论乔书律怎么跟付娆安说,付娆安都坚持要试一试。
正想着,一只扑棱着翅膀的白鸽从夜色中现身,落在了左剡刃的手臂。
“来信了!”
付娆安兴奋地从鸽子腿摘下信,打开查看之后,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左剡刃看她这幅表情,觉得定是失败了。
“属下早就说过无用了,您就是不听。”
付娆安没有理会左剡刃的埋怨,直接将信塞给了他。
“你看看,这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左剡刃不明白付娆安的意思,拿起信一看,也愣住了。
“还有其他人想害这佐政王?”
左剡刃跟付娆安面面相觑。这探子来的信说到,本已经找到机会要往佐政王的姜茶里面下药,可巧撞见大昭副将聂纵偷偷摸摸进入厨房,将一包灰色药粉倒入了姜茶之中。探子见有人捷足先登,便放弃了冒险下药。
“这大昭的副将难不成是我们安国的奸细?”
付娆安回想那副将聂纵,眉眼浮出一丝嫌弃。之前交战的时候,这聂纵就是个窝囊废。可若是安国的奸细,倒也可以理解贪生怕死的行为。
可左剡刃摇了摇头,否定了付娆安的猜想。
“聂纵不可能是我们安国的奸细,聂纵的父家可是大昭皇帝的舅舅,也算是那佐政王的舅舅,算起来,聂纵还是佐政王的表兄弟。根本不可能与我们安国有什么联系。现在想来,只有一种可能,是聂纵因为某些原因想要杀这佐政王爷。”
付娆安听完,忽地幸灾乐祸地大笑了起来。那开心地样子,好像已经将那佐政王的脑袋摘下了一样。
“这佐政王的命还真是招人惦记啊!自己的表弟都不放过他,可见他这个人有多可恶!”
付娆安笑说着,忽然面色一转,认真地看向左剡刃。
“不过那灰色的药粉是什么东西?万一是补品,那我不就白高兴了?”
左剡刃沉思了一下,摇了摇头。
“若是补品,那聂纵大不可偷偷摸摸地下药。而据我所知,这天下之毒,呈灰色的,只有一种,凝沉。”
“凝沉是什么东西?”
付娆安急于想要知道那佐政王的下场,追问起了左剡刃。
“这凝沉是天下奇毒,不仅奇而且稀有,百两黄金都不一定能够买到。这毒奇就奇在它呈药粉状,但是入汤就变成一种凝状,而且自动沉入汤底,并不溶于汤药之中。这样一来,无论是用银针还是其他的检测毒性,都不会查出其毒性。可当人饮用的时候,它就会混在汤药之中,被喝下去。”
“竟有如此狡猾的毒药?那喝下的人会如何?”
付娆安紧盯着左剡刃,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饮下凝沉者,会在无知无觉之中损伤经脉,假以时日必会暴毙。可若是动用内力者,怕是会加速经脉爆裂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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