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几个意思,与她都无甚重要。
数学科代表已另换其人,她按时完成作业即可。
何诗菱嘴角眯了眼看向雨化的窗外。
雨水早已迷蒙了阳台外的窗玻璃,隔着教室的窗玻璃看过去,只见外面,一片烟雨蒙蒙。
烟雨蒙蒙?
何诗菱不由得笑了笑,想到了上节语文课上的八卦,可真是应景。
这样的天气,适合听着音乐,赏雨,写诗。
写诗?
何诗菱眼前一亮,目光清澈地看着窗外,这二月的春雨值得再写一首应景的小诗。
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年轻的年级组长宣布“下课”后,便径直走出了教室。
教室里瞬间喧哗了起来。
“怎么郑毅凡没有来呀?”“怎么没有来,明明是来了又走了。”“我就是说他怎么来了又走了,没有来听课呢?”
何诗菱闻言微微一笑。
郑毅凡得人气居然这么高,从上一节到现在,大家居然都在讨论他。
以前,她可不曾听到过。
以前,她也没有关注过。
“就是呀,文雯你听听,大家都在说呢,又不是我一个人在说,你说,他一会会不会来?”王昕伊略带兴奋的声音在近旁响起。
“来不来又不关你的事。”凌蒙初朝王昕伊瞟了一眼,把代数书放到了面前的书堆上,继而又抽出英语课本来,“你兴奋什么呀?”
“你说什么呢?我又没有问你,”王昕伊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我兴奋怎么了?我乐意,我喜欢,我高兴,关你什么事。”
“你……”凌蒙初一时有些气结,“花痴说得就像呀,重色轻友说得也是你。你还当我是你的朋友嘛?”
“呵,”王昕伊哼了一声,朝凌蒙初剜了一眼,“朋友?我这个花痴和重色轻的人配拥有你这样的朋友嘛?你把我当朋友了嘛?”
“好啦好啦,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伤了和气,”郭文雯温柔的劝道,拉了拉王昕伊,“嘘,菱菱还在睡觉呢。”
“哼,看在菱菱的面子上,我不和你一般计较,”王昕伊被郭文雯拉着转过脸去,又回头丢下一句,“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你什么大人了?拉着我白跑一趟,你……”凌蒙初的话还未出口,便被忽然出现的人打断了,“你怎么跟过来了?”
伊凌飞笑着凑了过来,视线落在抱枕上,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小菱子这是在午休?
呸,这才上午十点多,假寐?还是昨天晚自习太闹腾了,累了?
应该不会吧?
伊凌飞左右看了看,几个人都很精神呀,莫非,真如小雨所说,在数雨痕?
“这什么情况?”伊凌飞把凌蒙初面前的书推了推,凑了过来,指了指何诗菱,“你这个同桌怎么当的?外面下着雨也不给准备个毯子。”
“……”凌蒙初瞬间有些气笑了,“把你的毯子抱过来盖。”
几个人的吵闹声中,何诗菱转过头来,看到本着脸的凌蒙初和眉开眼笑的伊凌飞。
见她看了过来,伊凌飞笑了笑说是来找小雨的,而后,清了清嗓子,一字一顿得背起了诗来。
这是,郑毅凡的诗?
小飞这是信使?
何诗菱眉梢微扬,听得伊凌飞让小雨和诗。
对诗?这可是难不到小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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