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汐,好美的名字,不光名字美,人也美。”渡月看着眼前的女子,嘴角不由自主往上抬起。
“雨汐!雨汐!听说你带回来一个人?”突然一个中年大汉鲁莽得冲了进来,“就是这毛头小子?”
“赤鬼!勿在客人面前放肆!”姑娘放下手中的猫,径直朝大汉走去,“赤鬼,今天我医馆已经关店,概不迎客!恕不远送!”
渡月愣在床前,浑然不知两者的关系以及接下去要发生的事,昏昏沉沉得身体,到只是觉得很累。
“雨汐!就为了区区一个凡人,一个毛头小子?洛山村不需要外界进入,也不会有人知道洛山村,这里不能有任何外人!这是大长老闭关给我们的警示!”那个中年大汉喋喋不休得说着什么,但是对于渡月来讲,并不是什么好事。
“赤鬼,我明白你的意思,长老闭关的警示。但是我不能亲眼看着他死去!洛山村的村民们也不会同意我看着他死去!”青色的眼瞳滴落下来的泪珠,滴水穿石版的击穿了大汉的心。
“你知道就好,待他苏醒就用失觉散送他去附近的村落。”大汉走出了房门,时不时回望屋内的情况。
......
“这是哪里,头好痛。”红玉拍着自己的脑袋,“这里是?”
“公主,你醒了?”身旁的律劫端起一碗清水送到红玉面前,“这里是洛山村旁的一处山洞之中。”
“我们在这里多久了?之前发生了什么?”红玉不由自主得靠在了律劫身边。
“大概一个时辰的样子,不过瑶族的失觉散确实厉害,连我都会不由自主得吸入,如若不是用量较低,或许我们今日并不能全力脱身。”黑色罩帽之中不显山露水的人着实令人猜不透。
“那莫非真的是瑶界在搞鬼?是白芨?”红玉的眼神里透露着不解,或许更多的还有愤慨。
“没有那么简单,瑶界向来不喜欢热闹,纵观四界,唯瑶界最为避讳舞刀弄剑。但为何今日失觉散会出现,着实摸不着头绪。”律劫摸着自己的下巴不断的思考着什么。
“槐树呢?太阳是不是马上要落山了?我们来不及了,快点回去看看!”红玉顾不得自己刚刚初愈的身体,拉着律劫就往洛山村头跑去。
......
“根据这个地图......似乎是往北走......但那不就是天桎.北?先找下附近有没有客栈吧。”鸢尾向周围望了望,除了杂草丛生的沙漠,什么都没了,“人界之北竟是这般景色,也难怪有个傻傻的人界长子,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谁?”鸢尾亮出剑鞘,“是谁,在这里?”
那种突如其来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然而杀气却隐藏至深,让人根本没有办法意识到危机四伏。
“姑娘?几百年来,没有人敢闯入这悔斗沙漠。在这里,没有一样活物可以活着出去。但是很有幸运的是,你可以活下来,让我猜猜,你能活多久?”
说时迟那时快,沙漠中窜出无数盗贼。他们嘴叼短匕,手拿短剑,左眼绑鬼符,数量越来越多,将鸢尾团团包围。
“这么多人对付一个女子,你们到时很有胜算啊。”鸢尾自己心里也明白,面对人数众多的盗贼,她并没有胜算。勾玉般的眼瞳开始泛红,随着眼瞳的泛红,蔓延之剑身,整个剑身泛为黑色。
“让让!听到没有!让让!”盗贼群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黝黑的皮肤,一双有神的丹凤眼,短而标志的头发,宽大的肩膀扛着巨剑,巨剑上刻着天桎.北的活物—蒲牢。
“你是他们的首领?”鸢尾的发色已经完全变红,“如果是的话,那就好解决了。”
“你就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报上你大名来!我也许会考虑留你全尸。”男人将巨剑单手插入沙漠之中,随后而来的巨响响彻整个沙漠。
“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因为知道我名字的人,一个都没活下来!看剑!”鸢尾的剑体幻化为血铃兰,直直刺向那个男人,所到之处万物皆枯。
“魔界之花!魔界之人!”正当男人震惊之时,鸢尾的剑已经刺穿男人的心脏。
“我说了,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现在是,你死了也是。”鸢尾收起了剑,“你们的首领已经没救了,快逃吧!”
“魔界的绝技—死亡血铃兰。”
“你怎么知道?”鸢尾吃惊的看着身后早被刺穿心脏的那个人,竟然重新站了起来。
“因为我诛杀过魔界之人,而你并没有把这招练得出神入化,不能伤我分毫而已。”男人看着眼前的鸢尾,拿起巨剑朝她砍去。
......
“白泽,放我下来吧。”白芨拍了拍自己的坐骑白色狮虎兽。
“这里就是地梏.北,闻香便知。”
纯白的雪景弥漫着百合的香气,整座漂流的小岛上,散布着各种生物,以及丢弃的灵魂还有那无可放置的活物—睚眦。
地梏被称为四界遗弃之地。在四界之中,有四座地梏分别是人界的北、魔界的西、瑶界的南、神界的东。每个地梏拥有一个四季变换,在岛上拥有各种生物,各界丢弃轮回的灵魂,以及各种中立族群,以及不可一世的活物。地梏和天桎不同之处在于,地梏是地狱,而天桎是天堂。
“你终于还是来了,白芨。”不远处,一个男人的身影从雪中显现出来,他白色的头发格外显眼,微细的嘴唇微动着,带着些许的不羁。右边的长剑包裹着厚重的雪渍,待慢慢雪化,露出些许红色的斑纹。
“你还是如此让我惊讶不已,樊溪。”白芨向前跑去,一个拥抱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多少年,我藏了多少年,也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你可曾明白?”白芨的眼里被这个男人占去了所有。
“你不应该来这里,如果我没有猜错,四界终究还是难逃这一劫。”这个男人看着眼前的白芨,不由自主的抚摸着头发,眼神里充满着宠溺。
“今天我只是来向你道别的。”白芨的眼睛瞬间湿润了,“在人界发现了血铃兰,300年前,我们都经历过那一次旷世之战。南烛最后对我的诅咒还是发生了。”
“白芨,放弃你瑶仙的位置,回到我的身边,我们不管什么诅咒,我们一起度过。”
“樊溪,如果300年前我没有接替瑶仙,如果300年前我选择和你回到地梏,如果300年前我放弃瑶界,也许没有如果,我的命运也不允许我有如果。”白芨推开了那个男人。
“今天就当你我不识,白芨在此别过,望珍重,白泽我们走!”
“区区人界左副将,如今的地梏.北首领,还在骗姑娘那!哈哈哈!”此时樊溪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影子。
“你懂什么!”樊溪望着远去的白芨,转身离去。
“现在才刚开始,瑶界。”影子随后消失。
......
“姐姐,陌生人。”
“妹妹,外族人。”
“你好,我叫渡月,你叫什么?”渡月看着眼前两个女孩,娇小的身体,却给人一种强大的压制。让你不禁哆嗦一下。
“渡月,她们两姐妹,姐姐叫庸自怜,妹妹叫庸自惜。”洛雨汐走了过去,走到两个女孩身后,给渡月介绍了起来。
“两姐妹是长老路过下庸之地时,看到两个孩子倒在路边,救回来收留的孩子,不过他们不怕生,也没给长老徒增烦恼。”洛雨汐看着俩孩子,“能来洛山村的,都有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去。”
“渡月,或许你也有自己不想回忆的过去吧。人就是这么一种神奇的动物,他有烦恼,他有感情,但也许唯一不变的就是贪婪和无止尽的悲欢离合了吧。”洛雨汐的眼神里翻滚着什么,也许是关于以前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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