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也怪不得人家沈姑娘,你的身份的确是高攀了人家,来历不明的野种....”
“母亲....”肖木映眼里含泪,哽咽地喊了一声。
晟王妃还有一肚子话要说,被他叫了一声,收了笑容,眼角含恨,继而摆脸怒道:“怎么,还不让说了,世子好大的架子啊。你堵得了我的嘴,你堵得了外面的悠悠众口吗?粘上你们父子俩,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她是明白,三人都是一条绳索的蚂蚱,一人的宠辱系上的是全家,这次的逃婚闹剧已然成为了京城里最大的笑话,世家贵族的夫人都在背地里指指点点。她作为晟王的妻子,世子的母亲,作为一个有着尊贵王妃身份的女人,从来都是那些长舌妇里最为好说的谈资。她一直是大家口中的一个笑话,她只能把一生怨气撒在让她成为更大笑话的萧木映身上,只有这样,心中的毒刺才会消停一些。
“都出了这么大的事了,你父王又出去鬼混,全然不管不顾,老王!还不赶紧去把王爷找回来!”她忽然想起晟王的存在,甩手指着院中的老仆,一阵怒吼。
老王抖抖索索地唤上几个下人,马上就出门去了,这老王爷经常流连的几处地方只有老王是最清楚的。
礼部尚书沉永的千金沈海霞在成婚当日跟人私奔了,本以为攀上王族的沈永,在大喜那天又大悲,直接昏死过去,已过了五日,至今也没醒过来。
沈海霞当着全云清城人的面狠狠甩了王族的世子爷,还以私奔这样不堪入目的形式出走,沈家上下人人都提着摇摇欲坠的脑袋等待着圣上的降罪。不过临近册立太子盛典,皇帝对自家这位堂哥家里的丑事也是听得多了,也习惯了,没什么大事他也懒得去掺和。
而且萧木映亲自上了趟沈家,听说沈家老爷当场就清醒了,对着萧木映又跪又哭,萧木映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直接把这门婚事正正当当地解除了,说了些“君子不强人所好,愿沈姑娘能有个好的归宿。”妥妥地安抚了沈永,意在买卖不成,仁义在,两家不必有什么隔阂,萧木映大方应对,让沈永感激涕零,也让这场笑话没有多少茶余饭后的话题好讲,再过了几天,大家也就不怎么关心了,连沈海霞到底和谁私奔的,也没多少人感兴趣了。
萧绪那天拉着郑思言去看的大事,便是她堂哥萧木映的糗事。
郑思言和萧木映从小就对冲,萧绪最喜欢郑思言,爱她所爱,恨她所恨,那天她得到消息,第一反应就是想让思言开心,想不到她反应平淡,还阻止进府去,说:此时不应该去。
郑琦进了宫中,她最近忽然变得闷闷不乐,时常地往外走,又很晚才回来,萧绪想让她开心,拉她到处凑热闹,但一直提不起她的兴致来。
“你又要去哪里?”
正当郑思言偷偷摸摸往后门走时,萧绪忽然出现喊住了她。
她慢慢地回头,怯怯道:“小绪。”
“你这几天到底在做什么?鬼鬼祟祟的,什么都不说,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啊。”萧绪走近她,蹙眉正脸道。
“.........”
“你是不是想念琦哥哥了,要不要过几天我和父王说说,我们进宫看看他?”萧绪看她低头不语,温声哄道。
“小绪,我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
“那我和你一起去。”不等她说完,萧绪就拉起她的手。
“走啊。”萧绪拉不动她,回头不容拒绝道。
郑思言忧着一张脸,拿她没办法,又随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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