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一心说你十六年前曾救过他,那现在数数。”星言用手指头算了算,夸张道:“你该不会就是三十多岁的妇人吧!”
“你才三十多岁,我哪有这么老啊,我才十六岁好不好!”就知道星言肯定不相信他的话,但是一听到星言把自己说的那么老,般若就有点小生气道。
“这样吗?那我为什么总感觉你就是三十多岁的妇人呢?”有些耿直的星言没发现有些生气的般若,反倒对她的年龄更加起劲,夸大其谈道。
“你这个家伙,现在胆子肥了是吧,看我不打死你!”般若气急败坏地就把拳头打在星言身上。
打在星言身上就像挠痒痒一样,他哈哈大笑道:“哎呀,疼,般若你力气好大啊!”他故意说“疼”,好让般若消消气,其实根本就是小样,不足为惧。
她们只顾着打闹,却忘了在旁边愈加痛苦的一心,直到他倒在地上痛不欲生才引起他们的注意。
“一心!”星言赶紧上前,扯下衣服一角,为他包扎起来。刚才因为般若的到来,而忘记了最紧急的事,那就是一心还受着伤。
“一心?!”般若看着这男孩的面孔,想起了自己曾在桂琴姨怀里救下的小孩,十六年过去了,他已经长大了,没想到竟会在这里遇到他。那么十六年后,这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吗?
般若环顾四周,似乎周围的环境还是如同十六年前般,没有丝毫改变。
“帝国军为了不让我们逃跑,特意在剑上抹了毒,这样我们受伤……就会像一个奴隶一样,听他们指挥……”一心断断续续地说,“我现在毒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可恶!又是帝国军!”般若一听到又是帝国军搞的鬼,恨不得将他们干掉。
“一心,你千万要忍住,我们这就救你!”星言二话不说就背起一心,在思索着如何带他去安全的地方时,只见般若似乎认得路,带着他们来到泰月的家。
“如果没错的话,就是这里!”般若凭着记忆来到了难民临时避难所,毕竟自己才刚经历过,只是这十六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村落变得更加破败不堪。
张元刚开始还对这两个不速之客有所防备,但是看到受伤的一心后,忙放下手中的锄头,接过星言背上的一心,“怎么……一心怎么了!”
“一心受伤了!他说中了帝国军的毒,说什么中了此毒的人会像一个奴隶?”星言赶紧复述了一遍一心说的话。
张元听到后,叹息道:“对,说来话长,帝国军想让我们永灵村的族人成为他们的奴隶,听他们使唤,他们看我们不听话,就给我们下了失魂毒,涂在他们的剑上,这样只要我们一挨刀,就会中毒,失去心智,心甘情愿充当他们的奴隶!”
这时候,一心开始失去心智,痛苦地喊叫起来,“我要成为帝国军的奴隶……我要成为帝国军的奴隶……”
“那怎么办!”般若急切道。“没有别的办法吗?”
“我听说在永灵洞窟有一种能够驱此毒的永灵花,但是……”张元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星言也同样着急道。
“这种花需要至阴之血浇灌才能开花,我们无能为力。”张元摇摇头,失落道。“如果开花了,说不定制成药可以救所有丧失心智的族人!”张元眼放希望道,因为不止一心一人,其他族人都已经被帝国军控制了。
他不想眼睁睁看着全族人逐渐成为帝国军的奴隶,可是哪里找至阴之血。
“星言,我们走!”般若二话不说拉着星言就往永灵洞窟走去。
“好!”虽然不知道谁有至阴之血,但是不试一下怎么知道行不行!
张元看着这两位侠客意气风发的背影,双手合十,保佑他们一定成功,身边的一心已经开始乱吼乱叫了,“一心,泰月村长被帝国军带走了……怎么办!”
可是,此时的一心根本不在乎什么泰月,只想成为帝国军的奴隶,嘴里还喃喃着“我要成为帝国军的奴隶……”
……
星言和般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了永灵洞窟,只见这里甚是隐藏偏僻,才令外人不知有此绝境。到了洞窟最深处,一眼便见还是花苞状的永灵花。永灵花洁白无暇,像水晶一样纯洁,紧闭花苞的花犹如娇羞的女孩,不愿展示傲人绽放的姿态,永灵花散发出清晰淡雅的芬芳,仅仅未开都令人赏心悦目,更何况绽放呢?
永灵花周围环绕着袅袅灵光,似是一群小精灵在守护这圣洁的永灵花。
“我试试我的血行不行!”星言划破了自己的手掌,就伸向永灵花的根茎处,可是花儿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星言的血并不能让永灵花开。
“那试试我的!”般若伸出手,主动划破了自己的手掌,让血液滴在花苞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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