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
“所以,你觉得我的笑容比国宝还要治愈,对吗?”
余悦琪:“……”
还说她能把天给聊崩,某些人还不是一样。
自恋的和水仙花都有的一比了。
黄雪这个人看上去挺正经的,实际上就是个人来疯,给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主。
这不,刚架了个梯子,想要人家下来,可她倒好,扶着梯子,都要上天了。
见余悦琪不说话,她又开始花式自夸。
“哎呀,不要不好意思嘛。我知道我在这,你不好意思夸,那这样,你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余悦琪嘴角抽搐,这么大个人,怎么能看不到,她又不是眼瞎。
干脆拿了块丝巾把眼睛给蒙上,做到真的看不到。
“悦琪,你蒙眼睛干什么?是不想看见我吗?那我走好了。”
余悦琪虽然没看到,但这抽噎的声音却是声声入耳。
这么刺耳,就是想装蒜都没辙。
余悦琪忙道:“我没那个意思,别误会啊,我摘下来还不行吗?”
见余悦琪摘下丝巾,黄雪立刻破涕为笑。
脸上更是干净的,连半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好啊,黄雪你居然敢骗我。”
黄雪往后一退,做了个鬼脸,“打不着,你打不着。”
“别让我抓到了,我要是抓到你,定要你好看。”
宿舍的面积本来就不大,两人一阵笑闹,没一会余悦琪就把黄雪逼到了门边的角落里。
这下,黄雪再也跑不了了,只得老老实实的束手就擒。
一抓到人,余悦琪就嘿嘿直笑,然后使出了祖传的九阴白骨挠,逮住胳肢窝、腰腹、下巴处就是雨打芭蕉一般急促的攻势。
没多久,黄雪就被折腾的丢盔卸甲,缩成一团连连求饶。
“我错了,我错了,快停手,好痒,好痒……”
“早干嘛去了?现在还想让我放过你,晚啦。”
说完,不仅没有收敛,反倒变本加厉的挠。
玩闹间声音越发大起来,宿舍的隔音又不太好,于是……
哐哐哐!
门外突然传来了剧烈的锤门声。
“吵什么吵,你们不睡还不让别人睡了?”
听到这个声音,两人都是一愣,然后扑哧一笑。
外面的人,还在喊着。
“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要是再不安静,别怪我不客气了……”
余悦琪连忙,道:“不好意思啊,徐师傅,打扰到您休息了。”
“道歉就不必了,安静一点就行,晚上还得上班呢。”
说完,就听到拖鞋踢踢踢走过的脚步声,随后咯吱一下,门关上了。
余悦琪这才拍拍胸口,长长吐出一口气。
黄雪见她这样,疑惑道:
“这隔壁住的是谁啊?平时见主任,也没见你这么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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