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以前经常这样啊,原本的陈悠悠经常把鱼干拿在手上喂她,她也每次都是直接就着她的手吃的呀。有什么问题吗?
额,精卫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然人间,哦不,天地间的礼教就是如此,这便是男女大防,破不得的。
陈远道见陈悠悠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心里又急又气又恼。心想寀家这小子忒坏,他这傻闺女这是被卖了还不知道呢!他与寀言之是多年老友,这要转身骂上那臭小子两句,却又不好下他面子。但若不为闺女讨个公道,他又咽不下这口气。正是站在原地转身也不是,不转身也不是,左右为难的时候。
寀言之原也想说两句打下圆场,可这事儿毕竟是自家侄子做的,也实在开不了口。转头嗔怪地看一眼寀之萍,却发现,他身边哪还站着人!
此时的寀之萍已经走到了陈远道的面前,他站在比悠悠稍前一些的位置,仰头无比认真的对陈远道说:“陈伯父,我喜欢她。”
喝!
陈远道、寀言之连同精卫和悠悠都同时抽了口凉气。陈远道更是头一晕向后两步踉跄,被寀言之及时扶住。
寀言之此时不得不出声了,“之萍!不可胡闹!”
“我没胡闹。二叔,我很喜欢她。”寀之萍说的既平静又认真。
完了,完了,又加了个“很”字,陈远道差点没厥过去。话都说不出了,只能手指指着寀之萍,“你!......你!......”
精卫叹为观止。心想她活了两千年,也没见过有人把这种话说的这么平静的,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饶是她自觉脸皮已经很厚了,见此却依旧甘拜下风。转头去看陈悠悠,果不其然,这猫也会脸红的。
寀言之一面扶着陈远道一面给他顺气,“陈兄消消气。孩子们都还小,都还不懂......”
陈远道转头眼睛瞪大看着寀言之:小?都十二了还小?
寀言之这时突然神秘兮兮地轻声对他说:“陈兄,你我借一步说话。”然后高声呼喊道:“林伯!林伯!”
“诶!”院外林伯听到有人喊他,赶忙进来,却见自家老爷一副气儿都要喘气不上来的样子,“哎呀!老爷!寀大人,这是怎么了这是?刚才还好好的呢!”
“没事没事”,寀言之笑眯眯的敷衍到。“林伯,我和你家老爷还有要事要说。你带孩子们先下去玩吧。”
“这......”林伯犹犹豫豫,不放心的样子。但见陈远道也摆了摆手,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陈悠悠和寀之萍就出去了。
院外,精卫朝悠悠使了个眼色,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她倒要听听,他们讲什么“要事”呢!
虽说刚才寀之萍的话让悠悠老脸一红,但她也活了一百来年了,什么大风大浪的没见过啊,这种小事又怎么会放在心上。于是便拉着寀之萍去自己的小院里坐。
林伯心下觉得有些不妥,但老爷没说什么,应该是没有意见。就随他们去了。(陈远道:谁说没意见的!)
到了院里,林伯刚想走,就被悠悠拉住了。悠悠指了指院墙外,又用手比划了个房子顶的模样。意思是让林伯给她讲刘府的故事。
可林伯可没寀言之那么好的悟性,他完全不懂悠悠想说什么。把悠悠急得原地直跳脚。
倒是寀之萍说话了,“她应该是想问刘府的事情。”语气还是那么波澜不惊。但这次悠悠听起来却觉得有些木木的,应该是她得错觉,悠悠摇摇头。
“嗯?不是吗?”寀之萍露出疑惑得表情。
啊?悠悠反应过来,他怕是把她刚刚的摇头以为是否认了。急忙朝着林伯小鸡啄米般用力点头,并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寀之萍见自己说得对,就笑了。笑得特别干净,特别......好看。原谅悠悠吧,她的确没什么词汇量。
“小姐想知道刘府?那老奴便给小姐讲一讲。”其实林伯并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他家小姐初来乍到,有很多事情不知道,老爷那么忙也不会和她讲这些,所以他便要替老爷做好这些事,这也是照顾好小姐的一种方式。毕竟小姐如果出去一问三不知的话,丢的还是老爷的脸。
悠悠搬来一张椅子给林伯,示意他坐下慢慢讲。
这点林伯也已经习惯了,他家小姐会心疼人,也没什么小姐架子。林伯心里很是感动。虽然他比不上那刘府里的大管家体面,但遇到脾性这么好的家主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人与人之间总是会比较的,而处于同等地位的就更是如此。正如管家和管家之间,当然也会暗暗地有些较量。林伯即使再心性平和,看到刘府管家的光鲜的时候也是会有些羡慕的。
而他关于刘府的故事,就是从刘府的大管家——刘思瑞,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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