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说话就说话,咋还激动呢?
林伯:这鸟果然不正常
陈远道:那只乌鸦?......吃什么?
‘寀兄’:......
寀之萍:......
大厅里,悠悠终于知道了‘寀兄’的名字和身份。他叫寀云,字言之,是寀之萍的二叔,与陈远道是同科进士,有同年之谊,再加上二人心性相合,对事的见解也大多相同,一来二去的,变成了知己好友了。
但这位寀大人的官运可比陈远道好多了。同年的进士,相差不大的年纪,人家已经是京城正四品的给事中了,而陈远道却还在这小小长洲府当个从五品的通判。
不过这也怪不得。当年科榜上,寀云便是第二十名,而陈远道是第一百二十名;且寀云出身大家,祖父是当朝帝师,父亲亦是如今太子少保,且兄长尚主,是真正的高门府第,世家公子。如此光鲜的身份,如今只做个四品官,那还是人家低调勤恳,不靠家族。
当然,后面的这些,都是悠悠后来从林伯那听来的,在大厅里,悠悠只知道了‘寀兄’的名字和身份而已。林伯对于这位寀大人那可是一个劲儿的夸啊!什么“君子”、“大才”的全都有,听得悠悠耳朵生茧。
回到前厅的时候,
一行人从外面院子里重回大厅,寀言之寀大人这才向陈远道道明来意:
原来,此次他是特地带着寀之萍回乡养身子的。
是的,长洲府正是寀家这个世家大族的祖籍。当年寀帝师年老致仕后,便带着妻子回乡居住。可老夫妻两个住腻了高门大院,回来后任凭族人三延四请也不肯回祖宅,倒是在这寻了个安静的小宅院住了下来。而那宅院就在陈府隔壁。长洲府里也并无甚人知晓当今帝师就住在这里,还以为就是两个寻常有钱的老夫妻在此养老的。
而此次他们回来,非常不凑巧的,老夫妻两个去城外水云观吃斋去了,原是要住上一个来月的。虽然寀言之已经去信了,可老人家脚程慢,身体也不是太好,还是要住上几日才回得来。然寀言之自己京中事务也是繁忙,耽搁不得许久,所以便来托一托这位老友,烦他照看寀之萍两日,等老两口回来。
‘咦?’,悠悠眨了眨眼睛,
‘怎么了?’精卫问她,
悠悠看了看身边的桃红柳绿,‘寀府没有小丫鬟吗?为什么一定要等到寀帝师回来才能照顾寀之萍呢?’
‘额......这个......’,精卫发现这个问题她还真不知道,但又不想在这笨猫面前露丑,于是故作高深的,‘哼!这些大院里的人,我见多了,脑回路都不大正常。’
‘啊?这样的吗?’悠悠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转头就去看寀之萍,难怪他之前对于她的热情视若无睹,感情不大正常。顿时心生同情。
精卫:......
“悠悠可是奇怪?”寀言之突然问她,
‘嗯?’,‘啥?’悠悠一脸懵,精卫一脸懵,
悠悠:这个人不得了!
精卫:这货会读心术?
“呵呵~”,寀言之轻笑出声,“丫头莫要吃惊,寀某为官也近十载,察言观色的本事虽不精通,却还是会些的。何况丫头你的想法可都是写在脸上的。”
悠悠抬手揉揉自己的脸,望向她爹,她脸上有字吗?
陈远道笑着摇摇头,摆摆手让她别再蹂躏自己的脸了。
寀言之接着道:“悠悠丫头,我父母年事已高,按理身边合该有无数人侍奉左右。可老两口年龄大了性子也怪,偏偏不肯,身边只几个人跟着侍奉。此次去水云观,府中只留下一个管家并二三小斯看守宅院。之萍身边也仅带着平时的两个心腹小厮,我又不敢擅自给父母院中填人手,这才托到陈兄家中,还望能照顾一二。”说着又向陈远道拱了拱手。
哦~原来如此,悠悠和精卫同时用力地点了下头。
这可把寀言之看笑了,深觉这陈家小姐有意思,对这鸟也是更多了分好奇。
陈远道却是早已见怪不怪,这鸟从三河镇便跟着他女儿了,通人性得很。
“只是,弟还有一事不明。”陈远道伸出一根手指朝门外指了一指,向寀言之询问到。
悠悠瞧着那方向,似是那天所见之森严府院的方向。与精卫对视一眼: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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