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巧知赵玫怕冷,旋阳淦最适宜不过,生怕管柳拒收,说:“师祖,你还是拿着吧,父君都叫你师尊了,可见我们都是一脉,徒弟孝顺师父送件东西,有什么好推辞的。”
水后瞪了敖巧一眼,敖巧装没看见。
恴恴见“潜在情敌”给了管柳一个礼物,不觉讪讪地挠了挠后脖子。因见赵玫得了旋阳淦,没话找话说:“这旋阳淦不知是否真如此神奇。”
赵玫说:“旋阳淦是东海渔夫打捞出来,呈送与宋徽宗的。靖康之变前,宋徽宗整个冬天都把旋阳淦置于延福宫的水盆之上,从不需烧炭。多谢水君如此大礼,赵玫感激不尽。”
敖泽见赵玫识货十分高兴,大笑如初,亲自向管柳、赵玫敬了酒,管柳赵玫愧谢不暇,这才辞归。
恴恴化为金色巨犬,伏在地上,管、赵二人骑了缓缓出了宫室,复升上岸。出海岸,见小忻空车以待,管、赵上了车,回头一望,恴恴竟不见了。管柳心有所失,一路上都是赵玫在讲东海水君的事。
小忻摸着水晶枕和旋阳淦,颇为感慨说:“800多年了,不想这两件宝物再现人界,东海水君对你们很是看得上眼,以后你们也要对东海水族礼敬有加。”
赵玫笑道:“可不是,本来我挺喜欢吃东海鱼虾的,这下都不好意思下口了。”
管柳有些恍惚地对赵玫说:“咱们在海底见了很多人,有一个人也跟着我们上了车,我总觉得这车里应该还有他,你见着了?”
赵玫看了看车里,说:“你怎么了?咱们在东海就见了水君水后、敖巧、敖襄、敖淇,还有水君的下属们,除此之外还能有谁?”
“那么是谁送我们出来的?”
“这个我们使了升空术,自己出来的呀。”
忻无忧看着两人记忆被瞬间抹去,一言不发。
送到管柳家门口,因管柳家与赵玫家近,她们与忻无忧道别,一起上了楼。管柳询问了赵玫喜欢喝的茶,给她泡祁门红茶。赵玫跟着到厨房谢她辛苦,两人落座客厅后,赵玫夸管柳客厅的那台打印机新颖别致,是否是外国货。
管柳被勾起往事,有些黯然地说:“这是我朋友的房子,3打印机也是他们的,也不知他们何时才能回来。”
赵玫再问管柳那些朋友是谁,管柳就开始打哈哈了。赵玫心想:每个人都有不能说的秘密。她也不恼,立起来,眺望小沙泾河,笑道:“我家窗前也望得见这河。只是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管柳被逗笑了:“这沙泾港的水能喝?”
赵玫幽默地一笑:“还不如去喝东海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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