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水君见到了赵玫,眉毛一皱,问:“怎么这个凡人居然真身在这里?”
敖巧瞟了敖淇一眼,有些不满地说:“敖淇,问你呢。”
敖淇只得说:“是我不对,见天道未罚我,得意忘形,遂带了赵姑娘下海来玩耍。”
水后在旁补充道:“君上,你知不知道,这赵姑娘不仅是阿巧的人界师父,还是帮敖淇走后门过神闸的大恩人呢。”
东海水君敖泽闻言大吃一惊,又细细打量了一遍赵玫,眼中似有异色,踌躇不言。
水后见丈夫脸上神情变幻,起了大疑,大庭广众又不好意思发作,便把矛头对准敖淇。她说:“敖淇,你打擦边球莫要得意,天道不罚,可你竟然胆大包天私自带凡人肉身下到东海来。今日我东海水晶宫罚你,你服不服?”
敖淇本来就任由侍女们绑着,闻言低头非常羞愧,说:“我我是该罚。”
水后问身边的侍女:“私自带凡人下到东海,依照海规该怎么罚?”
侍女答道:“拔龙角,刮龙鳞,进爬沙蛆坑三天三夜。”
此言一出,众人皆倒吸一口冷气。敖泽说:“罚是自然该罚,可进爬沙蛆坑太重了。他刚化为龙,进了坑必出不来了。他虽是野龙,可也归属我东海。难道要四海八荒皆看笑话,认为我东海容不下后起之秀吗?”
水后愤懑,反问:“他之前游历无定,怎么就算我们东海这块的了。依着海规当罚就罚,谁会看笑话?谁敢把我们的旨意当笑话?”
敖泽看着水后,说:“梓童,这些日子你的脾气见长,可是敖巧惹你不满?”
“阿巧怎会惹我不满?”水后转向敖襄,“倒是阿襄,一直帮着她同母异父的亲哥哥。阿襄,这野龙是你母亲不清不楚的长子,可不是我东海龙宫的长子,难不成你还要我们为了他徇私枉法不成?”
敖襄作拭泪状:“母后,我”
“不要叫我母后,你若是真当我是你母后,就不会众人面前拦着我这么久,把你父君也请来了,时间算得真准啊。”
敖泽意欲大事化忙说:“够了,就罚敖淇拔龙角,刮龙鳞。龟相,你去监刑。至于这个凡人么”
敖巧生怕赵玫有失,跪下道:“父君,其实是我不好,我常对姐姐说,有空带师父来东海逛逛。姐姐信以为真,便派人接了师父下海,是我起的头。”
水后气得浑身发抖:“阿巧,你怎的如此没出息,上赶着背黑锅?”
敖泽怕侍卫们闻讯赶来,越聚越多,便挥手命龟相带敖淇去行刑。他向赵玫道:“阿巧喊你作师父,至今未悔,想来你也有你的好处。既然来了,不妨去我水晶宫一叙,如何?”
赵玫见今日阵仗难了,只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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