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斗胆向您借一个人。”
“你要借的是秦毅吧?”
“皇上英明,秦毅的独女乃是陆少陵的红颜知己。以秦毅相挟,秦月必定会乖乖听话。”
“是吗?你家的独子不也常和陆少陵厮混,依孤只见,这两个人都得去。”越王挑眉,瞥了楚临天一眼,手上动作却不停。
“臣的儿子自然是效忠皇上的,皇上放心,陆少陵这厮,定是有来无回。”
“秦毅和女儿都关在黑牢里,拿着孤的手令去吧。”越王左手由腰间摸出一块令牌,丢给楚临天,右手下笔越来越重。
“臣遵旨,告退。”
楚临天捧着令牌,退出御书房。越王啪地把笔一扔,上好的宣纸上写了十几个字:成王败寇,成则生,败则灭。百姓顺者昌,逆者亡!
末尾的亡字比之其他,墨色更加浓重,走笔也更加锋利,如利刃出鞘。
由西南边陲无数次的战争磨砺出的君王,在他看来,生死之争似乎已经成了任何事情的结果。不能收为己用的,就毁了。
楚临天带着手令入了黑牢,黑牢是漂亮皇帝当初建的。不得不说上位者都喜欢弄一些残忍暴力的玩意,来让自己愉悦。施与钦天监的剐刑,不就证明了这一点吗?
黑牢之所以叫黑牢,因为它确实光线阴暗,而用来折磨犯人的刑罚也是残忍至极,见不得光的。烙铁,穿手指这些都是开胃小菜,黑牢就是为了折磨人而建立的,怎么虐人怎么来。
秦毅父女俩被关进来后,一直没有命令,谁都不敢动他们,也就饿了几日。此时父女两个正坐在干草上,时不时说两句。
牢门被打开了,楚临天一脸笑意,“秦将军,有件事还劳烦您帮一把。不然,可就对不住了。”
“楚丞相现在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还求着我这莽夫做什么。”秦毅打心里看不起这等卖主求荣的家伙,都不正眼看他。
“我需要秦小姐配合抓捕陆家的余孽,望您劝说两句。”
“少陵回来了?!”秦月一听陆少陵三个字,立马就蹦起来了,“你妄想!我不会帮你的!”
楚临天笑意渐消,没理会秦月,还是盯着秦毅说:“秦将军,您怎么说?”
“月儿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我无权干涉。”秦毅还是稳稳坐着。
“秦大小姐,你一定会帮忙的。来人,请两位去刑堂喝杯茶。”看样子是早就料到两人不会同意,楚临天一早就想好了对策。
两人被推搡着到了刑堂,这儿的光照非常暗,仅仅只点了几根蜡烛照明,还有一个铁锅里在不断燃烧炭火。
楚临天抬抬手,狱卒就利落地将秦毅上衣扒了,上面纵横着几十年征战沙场的伤疤。脖颈处勒了一根麻绳,收紧了,套在十字形的木头上。双手双脚也扣上镣铐,整个身体被架起来。秦月则被强迫坐在木凳上,双手捆在了背后。
看着父亲即将上刑,秦月眼睛红得都能滴出血来,只能紧紧咬住嘴唇。虽然一早就和父亲商量过,但是眼下这样,她倒希望自己是那个上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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