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百合丁旒装作一脸平淡的问道。但此时白合丁旒心里乐开了花,想着:“肯定是眼前的这个姑娘咯。”
微风柔和,吹拂着正坐在桃木秋千上两人的缕缕发丝,俩人对目相望不知过了多久,千郁芷不好意思的将美艳双眸移开,微声细语地转移话题说:“今日早饭时,一曾眼神从未从你身上移开过,我一个结过婚的人是看得出来的,女孩的秉性正是如此,你可不能伤了她的心。”
有时候这人啊,就是没有勇气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只是硬生生的找个理由推脱。
千郁芷一说完,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被沸腾的油水狠狠泼了一下,这种紧张扩散到全身,刹那间脸颊滚烫。
她不敢看白合丁旒,也不敢看向天空,只是眼皮垂下,看向地面的零落的樱花。
白合丁旒不解的问道:“结婚为何物?还有赵一曾,早饭时我坐在她对面,她不看我,她看谁啊?”
白合丁旒这么一说反到安慰了千郁芷,于是她便松了一口气。
但此时的气氛极度尴尬,千郁芷的眼神都不知道要放在何处,手指一直转着自己衣袖上的袖带。
千郁芷没回答,此时善良的樱花想打破这片宁静,它在半空中翩翩起舞;白合丁旒也没有继续问,此刻勇敢的鸟儿想打破这片宁静,它们在树枝上吱吱齐唱。
秋千也静悄悄的荡着。
气氛尬了一会儿,赵二曾来了。千郁芷心想来得正是时候,她急忙从秋千上下来,一把抱住赵二曾。他那童稚的音调叫道:“悠畅姐姐,白哥哥,我也想荡秋千。”
“好呀!”千郁芷笑着将他抱上秋千,百合丁旒摸了摸二曾的头道:“真乖。”
就这样二曾坐在中间隔着他俩,缓解了眼前的尴尬,三个人一起荡着秋千,像极了一家三口,幸福至极。
然而此时他们不知道赵一曾已在桥上惆怅地看着他们,眼神落寞。
白合丁旒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右手拍向左手,信誓旦旦地说:“小魔女,我有事要做,就先不陪你们了。”
说完便一脸潇洒的离开,嘴角还带着笑意。二曾看着千郁芷,满脸天真的道:“今日,白哥哥好像很开心哦。”
千郁芷拍了拍二曾的肩膀,眼里满是甜蜜,嘴角满是幸福。千郁芷和二曾也起身,童稚气息未消的二曾和千郁芷嬉戏打闹起来。
所有人都离开时,唯秋千独荡,唯樱花独落,唯鸟儿独唱,唯一曾独在。
她走到秋千旁,边抚摸着秋千,边想着:“万物皆大欢喜,独我歇斯底里。世界上最悲哀的恋情就是一厢情愿,暗爱一人。被爱者不知,想爱者不说,这种爱太悲,也太凉。阿白,你知道吗?我爱你!可是为何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为何你要爱上一个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妹妹,就因为这样,我从不敢言爱,从不敢!”
赵一曾失魂落魄的坐在秋千上,悲伤的唱起歌谣:“晨曦出,照镜颜,心系君来君不知,悲欢离合从不语,独自暗伤是结局……”歌声悲悲切切,传遍长空万里。
歌声传入白合丁旒耳中,唤醒了他的忧伤,他拿起随身携带的玉萧,吹上一曲悲欢切。
歌声传入千郁芷耳中,她停下脚步,嘴角也不再上扬。
别人不知道,可二曾虽小,但他知道这是自己一曾姐姐的歌声,于是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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