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比起茶,张老还是更喜欢喝咖啡。
上次见面的时候李书逸请张老去茶舍喝茶,杯子没喝几口,点心倒是吃了不少。
这次张老反来请客做东,请李书逸来咖啡店喝手磨咖啡,吃奶油蛋糕。
也是在老街的拐角,伴随着秋日最后一抹鲜艳的金色之下,树影婆娑,浓郁的咖啡味弥漫在馆内。
年轻的老板养了一只猫儿,浑身橘色的胖猫脚步异常轻盈,总喜欢在顾客的脚边转来转去,最后相中了李书逸,一跃到他的腿上,盘起来身子呼呼大睡。
店主年纪不大二十多岁的模样,做咖啡的手艺却是一绝,无论是拉花还是磨豆子都是老师傅的架势。
咖啡店打店主的爷爷便开始开,延至今,家族产业,距成为百年老店只剩下七八年的光景。
年轻的店主为猫儿的大胆而不好意思,要将猫儿抱走,李书逸却摆摆手“寻一合心地安睡已然不易,不必惊扰。”
张老笑赞“动物都喜欢善良的人。”
李书逸惯性的退让打趣“兴许是我太太中午那只鱼炖的太香了。”
实则是李太太中午盐放多了,火也大了,又糊又咸,十分难以入口。
橘色的猫儿呼噜噜,像是一头猪。
今日张老约自己出来,李书逸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寻常朋友见面。
可当张老从外套的里兜掏出一本薄薄的本子,从上面撕了一页轻如鸿毛的纸张推到他的面前时。
李书逸被那张纸上很多个零看呆了,直着眼数了三次,每一次都事不一样的答案。
张老知道李书逸的脾气倔强,轻易不会接受别饶帮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自己透露半分,还能沉得下心来和他聊古今中外。
但是朋友不提,不代表他可以置之不理。
一张支票推在李书逸的面前,张老还在上衣的兜里搜寻着什么东西要给李书逸一般“我和书逸是知己。知己有难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也不知张老师从谁的嘴里知晓了自己窘迫的处境,耳廓不由一红,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揉揉怀里猫儿的脑袋,眼神总是飘向桌子上那张的纸张上,却又觉得一直盯着不太礼貌
“您怎么知道的,怪不体面的。”
见着李书逸窘迫,张老一挑眉,目光落在李书逸空荡荡的手腕之上“你那块表国内就两块,一块我舅子带着,另一块出现在市场上自然是你的了。我跟华鼎的老板也算是有交往,你的事我多多少少听零。”
向来能言善辩的李书逸突然变得如杯子里的咖啡一般沉寂,纹丝不动的水面在的茶杯里静止,了无生息,即使冒着热乎的气难以再现活力“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您。”
打那支票被推到面前之后,李书逸的脑袋好似被大石块压住,半也抬不起头,更不敢直视张老的双眼。
谁没有个年轻落难的时候?
李书逸越是不好意思张口,张老却愈发喜欢这个腼腆的孩子,打兜里又摸出一把钥匙送到了里书逸面前“书逸有自己想做的事,我定然全力支持,否则太太也不会善罢甘休的。这钱你就拿着,还有这钥匙,这房子我买了一直也没有用,位置有点偏,也没怎么装修,空着也是空着,你拿去住,当工作室,都好。创业很麻烦,你要好好加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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