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外界传言罢了,不可信。”
官员们看到阮言一笑而过只字未提,纷纷相视喝酒说笑,在没有同阮言说闹过。赫连冥在一旁独自听曲喝酒,抬眼望向珠帘内,视线直透珠帘射向弹琵琶的紫丁香,紫丁香感受到炙热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抬眸瞧向视线源头朝赫连冥轻笑,随后便看到坐在赫连冥身旁的阮言眼底流出一丝惊讶。
赫连冥瞧着帘中娇柔的人儿朝自己妩媚柔情的笑甚至呆木,大口饮净杯中酒,朝帘中人相敬,帘中人微微点头回应。阮言默默看着二人的互动,心底涌出一丝忧愁。
此女子心思太重,注定要坏事。
帘中紫丁香看到赫连冥朝自己献媚心中大恨,手指紧紧拢在琵琶弦外,琵琶音尖锐刺耳。
“咳~”一旁和旋的女子轻咳提醒她,刚开始只是觉得她的琴音稍稍有些波动,还能和音压住,如今琴音越发的尖锐,如果不及时提醒,恐怕会得罪这包厢中的富贵人,回去后一定会受到妈妈的责骂。
“姐姐,你说刚刚和你对目的男子是谁呀!看起来不想富人倒向是某个官家人。”坐在左侧娃娃脸的女子幽幽弹着古筝。
紫丁香淡淡笑而不语,惹得娃娃脸的女子心中一阵愤懑不平:有什么得瑟的,不就是张了张妖精脸,就会勾引男人。
夜晚,众人散去阮言让名丫鬟从后门带着进入一间女子的厢房内。厢房中紫丁香披散着头发一身轻薄纱衣独站于窗前,瞧着清冷的月光打在身上。
“唉!你这是何苦呢?”紫丁香听到阮言的声音转过身来轻盈一笑。“你来了。”
“祈姑娘,你本不用如此,何必呢!”
“我一介女流之辈都不在乎,你一个无亲无故的男子在意什么。”紫丁香走进衣架将外衣披在身上,随后走向阮言。“公子如若不嫌弃便坐下吧。”
阮言看着祈萱自甘堕落,心里充满异样。天下女子本应该依附于家庭父母的羽翼下恬静成长,怎奈天道如此不公,让她一介女流远离家乡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告状。曾料朝堂黑暗,怨状难平倾受世人白眼。这让她一名女子如何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依存。
“阮公子尝尝新到的碧螺春,乐坊妈妈刚刚送到的,说是一位贵人送的不知是不是真的,还请公子尝尝。”
祈萱将煮好的茶,送到阮言面前,随后给自己到了一杯慢慢品着。
阮言瞧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心中矛盾不堪,伸手接过茶水吞下肚。站在一旁的丫鬟看着阮言将如此滚烫名贵的茶水一口喝净,眼睛流露出一丝羡慕。
自家小姐招惹的人各个不平凡,先是位王爷,接着又是一位将军,这那个也不是好招惹的主,真为自家小姐担心。
祈萱看到了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一笑,继续慢慢喝着茶。
“阮某只是一介莽夫,不懂茶道还是姑娘自己品吧!不过祈姑娘你的事情阮某一定会查清,还姑娘一个公道。还望姑娘身处此道,好好珍惜自己,告辞!”
阮言一阵豪言壮语后,起身便快速离开。丫鬟看到阮言的离去,一脸疑惑“姑娘,这位将军他好像并不知你是卖艺不卖身的。”
“行了,收拾收拾早些歇息吧!”祈萱将剩余的茶,到在了窗边的一盆盆栽里,将茶壶随手放在窗边,随后便进入内室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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