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祁家的案子可是赫连弦御点的钦差大臣,着三堂会审亲自查办的案件。如今阮言想要重新翻案,这恐怕不只是旧案重提这么简单的事情,这是与皇上和三司撕破了脸!这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
何况当年祁家的案子本就有蹊跷,奈何有大人物在背后主导,无人敢细细查询,只能寥寥结案。如今这件事又被阮言提起,恐怕此事情在不会草草结束,反会掀起滔天巨浪,将整个朝堂搅个天翻地覆。
“阮爱卿,朕听说你在京城内救下一名女子,还让手下将这名女子送去了你下榻的驿馆。”赫连弦看着阮言,修长的手指搭在腿上缓慢敲打。
阮言听到赫连弦的话,神色微顿,看来他身边早就被赫连弦埋下眼线,不然为何他刚在边疆稳定后斩了运粮官,就马上接到了皇上的八百里加急宣他搬师回朝。之后,回朝在街上救了人,又被陛下所知。此后事本就只有跟随在他身边的几个副将知道,其余人知道也不会大肆宣传。看来这根眼线从他到边疆平乱之前就开始向皇帝不断透露他的行踪,此人如果不除,将来必成祸患。
阮言神色沉重,看来皇上不只要他的权。随后拱手向赫连弦解释。
“回陛下,确实有位姑娘被臣在街上救下,只因她不小心惊了臣的马,又被臣的战马所伤,臣不放心便让手下人送她回其所住的酒楼,并未像陛下所说的将她带回驿馆。”
“奥~是吗?那怎么有人说,是你霸占了地方知府的女儿!将其带京城!阮爱卿这你又如何解释!”
赫连弦神色大怒,怒斥阮言大拍椅手。文武百官看到赫连弦神色突然发怒,纷纷跪爬在地,将双手叠放在额头下,额头紧贴右手手背。
“回陛下!臣做事光明磊落,从不强人所难。如果真有人向陛下您弹劾臣,那臣愿意接受三司会审。如真像陛下所闻,那臣定死不瞑目!”
阮言丝毫没有半点退缩,反到挺直身板,直直望着陛下。眼神刚正正直,毫不畏惧赫连弦的威胁。
赫连弦见其丝毫没有神色松懈慌张得样子,反到一副无谓的神态。这反到让他开始有些晃动,是否能够继续相信此人的情报。
就在大殿气氛紧张之际,突然有人大笑三声,连连叫好儿。
“陛下,这阮将军可当时天下英杰。老夫佩服!”武将右相石吏大笑。
右相石吏大笑三声,从武官处出列站到大殿之上,行为过分豪放的拍着阮言的肩,后拱手朝赫连弦行礼。
赫连弦看到右相的行为举止,眉色迷惑不解。这右相向来与左相一派不和朝堂百官人人众知,而这阮言正是左相一派的人,他此举难不成是想和左相交和。
这个疑惑牢牢笼罩在他的心底,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皇帝恐怕……
“右相,此举何为!”
赫连弦将疑惑狠狠压在心底,露出单纯天真的表情,心思阴沉,朝着右相看去:看来阮言留不得了。
“陛下,您此举不过是在试探阮将军是否是刚正之人,如今您以看出他的品行,臣是在恭喜陛下。如今有阮将军这样一位品行纯良之人,去查办此案定会早日归来,抚平民心,为陛下带来喜讯。这难道臣不因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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