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帝释天!你别走!”望舒连忙趴在雾气上,从大大小小的空隙间望去,却只看见帝释天背着手朝小屋走去。
“哎呀!完了!”望舒没了主意,靠在自己创造出的雾气墙上坐了下来,呆呆的看着白茫茫的周围和中心位置的那个茶几,好一会儿,望舒不知想到了什么,嘴一撇,眼圈一红,哇哇的哭了起来,“帝释天,你别这么小气嘛!我知道你厉害,我打不过你,我想困住你只是希望你别走,不是想伤害你!”
哭了一会儿,周围也没了动静,望舒又趴到雾气墙上,帝释天已经不见了,小屋里,桂树旁,贝壳边,都没看见他,望舒想着帝释天怕是又离开了,心中顿时十分的失落,眼圈一红,又哭了起来,嘴里胡乱的念叨着,“早知道当初就不要遇见你,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好了,你一会儿来了,一会儿又走了,一会儿对我那么好,一会儿又要杀我炼成器,你到底要怎样了!”
哭了好一会儿,望舒平静了一些,毕竟她一个人的时光总是比较多的,这样的情景她也是习惯了,情绪平复了,望舒双手结印,额间闪过蓝色的光彩,一根细细的针出现在望舒眼前,拿起金针,望舒朝着那针喃喃道:“你又走了,还好留下了你的声音,虽然你的声音总是那么平静,没有任何的情绪,但我也愿意听,至少,能让我觉得这里不止我一个,还有你陪我!”
“嘿!有了!”望舒拿着金针,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欢喜起来,“那围困之法是从这针里的功法得来,那么怎么破解也应该能从功法里寻得啊!我真是笨的可以!”望舒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闭上双眼,双手合十将金针升至头顶,认真的参详起帝释天留下的功法。
石缝外,帝释天走到了那束光照下的地方,仔细的观察着这里,这里本是一处黑暗的角落,几千万年来被海水冲刷,又常有暴虐的怨气和灵气冲撞,才使得这处角落被打开了,日月神君的光芒才能够照进须弥海,“可是!”
帝释天不解的是,这处结界隔绝了外界的声音,那么望舒听见的又会是什么声音呢!难道结界被破?
“不可能!”帝释天退了几步,脚下腾起云来升至半空,长袖挥动了几下后,天幕中出现了一片荧光粼粼,这片荧光紧紧的贴在须弥山边,将山与海之间的这一块地方牢牢的封了起来,“并没有破的地方啊!”帝释天看着自己布下的结界,突然,一处地方引起了帝释天的注意,只是一小块颜色的不同,帝释天却发现了。
“帝释天!”一声呼喊响起,正要去查看的帝释天皱着眉转过身,望舒已经扑了上来,将帝释天按在了结界之上。
“你又要走!不许走!”
帝释天愣住了,不解的看着红着眼睛的望舒,“我没走啊!我在这里发现了不对的地方,我!”
“不许走!”望舒哪里肯听帝释天的解释,一头扎进帝释天的怀里,“你别想骗我,你说的都是假话,大骗子!上次你说,等我学成了,便是放我自由的时候,可你来了又说要把我炼成武器,上上次你说,你说,哎呀!我也想不起来了,反正你就是骗子!”
帝释天扯了扯望舒,又拉了拉,最后推了推,望舒都像狗皮膏药似的粘在帝释天身上不下来,不管帝释天怎么说都不松手,还说着不带走她便一起留下什么的胡话。
帝释天有些无奈,只好叹着气说道:“认真的说来,我应该是你的师父,或者说,是创造你的人也不为过,你这个样子抱着我,是不是不大好呀!再说了,男女有别!这话你该听过吧!”
“我不管,我不听,我就要你陪着我!”望舒抬起头瞪着帝释天,“要不然!你娶我吧!”
“娶你!”
“对呀!”望舒有些小得意,“那光束里的人说了,只要娶了,便能天天的在一起了!你娶我吧!不然,你就毁了我,把我打回过去那无知无觉的原形去,我再也不要一个人在这里了!”望舒一口气将心中的话说了个干净。
帝释天却心中懊恼,将半空中的日月神光看了又看,恨了又恨,“好不容易找着个极品器灵,却让你们二位给教坏了啊!”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同意了啊!哈!太好了!”望舒欢喜极了,搂着帝释天便亲了一口。
“你!”只觉得脸上一热,帝释天回过神来,用足力气将望舒推了开来,“你给我站好了!”
望舒被推的退了好几步,满心的欢喜被帝释天的怒火驱散的干干净净,错愕了一阵后,望舒心中难过的很,便抹着眼泪转身离开了。
“你站住!”帝释天在身后喊道。
“就不!”望舒嘀咕着没有停留,驾起小小的云朵冲回了小屋里,关上了房门。
“呵!还会腾云了!不错不错!”帝释天满意得很,捻着下巴上的胡须不停的点着头,却见望舒站在窗边,正哭的梨花带雨,满眼的委屈看着帝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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